这时,丞相的神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仿若一片乌云瞬间笼罩了他原本晴朗的面容,又如平静的海面突然掀起惊涛骇浪。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暖儿,有件突发消息,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温暖见状,原本舒展的眉头瞬间紧紧皱起,仿若一道深深的沟壑横亘在眉心,眼中满是焦急与不安,急切地问道:“爹,到底是什么突发消息?是不是很严重?您快说呀,别让女儿着急,女儿的心此刻好似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
丞相看着温暖那担忧的模样,心中一痛,微微闭了闭眼,叹了口气说道:“你相公明日便要启程前往南边疆打仗了。”
此话一出,仿若一道晴天霹雳在温暖头顶炸响,又似是坚固的城墙轰然崩塌。温暖的身体猛地一震,瞪大了双眼,满是震惊与不舍地看向叶梓煜,那眼神仿佛是受伤的小鹿,惹人怜爱。
叶梓煜神色平静,只是那微微握紧的拳头泄露了他内心的紧张,他嘴角上扬,露出一丝苦笑,他深知温暖定是舍不得自己离开,那苦笑中饱含着无奈与深情,仿若苦涩的咖啡中融入了甜蜜的方糖。
温暖的眼眶瞬间红了起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一丝哭腔说道:“怎么好端端的就要去打仗?我们的婚期将近,相公你却在此时要离开,留我一人在这空荡荡的府中,独守空房,这叫我如何是好?不行,明日我定要与你一同前往,我会医术,做个女军医,也好照顾你。我不愿像那被囚于笼中的鸟儿,只能等待命运的安排,我要与相公你并肩作战。”
此时,叶梓煜和丞相几乎是同时开口,两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异口同声地说道:“不行!哪有女子上战场的道理!”
丞相坚决地摇着头,那神情仿若一座巍峨的山峰,坚定不移,没有一丝动摇的迹象,又似是古老的磐石,历经风雨仍屹立不倒。
叶梓煜的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他怎能忍心让自己心爱的女子去那危险重重、生死未卜的战场,置身于刀光剑影、血雨腥风之中,那战场如同恶魔的深渊,吞噬着无数的生命。
温暖着急地站起身来,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说道:“爹啊,相公一人奔赴战场,我怎能放心得下?倘若他在战场上受了伤,我身为医者,能够及时医治,他也能好得快些,不是吗?我不想在后方每日担惊受怕,如同那风雨中飘摇的烛火,不知何时就会熄灭。”
丞相再次重重地摇了摇头,语气严肃而坚决:“不行,太危险了!战场岂是女子该去的地方!那是男人的战场,是充满血腥与杀戮的修罗场。”
温暖心急如焚,她咬了咬下唇,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仿若那即将出鞘的利剑,光芒四射,说道:“心暖姐都能陪同晚风去镇守边疆,为何我就不能陪我相公去?我现在就立刻进宫找父皇开恩去!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相公离开,我要与相公生死相依。”
言罢,她转身便要往外走。叶梓煜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伸出手紧紧拉住温暖的手腕,说道:“暖儿,切勿冲动,这次南边疆的动乱极为严重,形势凶险万分,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去涉险的。
那战场如同熊熊烈火,会将一切美好的事物化为灰烬,我怎能让你置身其中。”
温暖用力地挣脱叶梓煜的手,倔强地说道:“你不带我去,我就自己去,夫唱妇随,我心意已决,跟定你了!我就像那扑火的飞蛾,为了爱情,不惧危险。”
叶梓煜望着如此倔强的温暖,心中既感动于她的深情与勇敢,又担忧那残酷无情的战场会伤害到她。
一时之间,他望着温暖,眼中满是无奈与疼惜,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仿若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找不到方向。
丞相看着温暖这副铁了心要跟随的样子,不禁想起了她的母亲,心中暗叹这倔脾气真是如出一辙,仿若历史的轮回。
他无奈地看向叶梓煜,微微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叹气声仿若承载着无尽的忧虑,又似是深秋的落叶在风中叹息。
叶梓煜心疼不已,他伸出手,轻轻地将温暖拥入怀中,双臂紧紧地环抱着她,仿若要用自己的怀抱为她撑起一片安全的天空,护住他这颗放在心尖上的珍宝,又似是为她筑起一座坚固的堡垒,抵御外界的一切风雨。他怎能让她去面对那血腥残酷的战场,目睹那堆积如山的尸体,承受那生离死别的痛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