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的脸也从3D变成了平面。

韩言走到床边，弯腰凑过去仔细瞧了一下床上的这滩东西。

又上手摸了一下，就是猪泡泡油的手感。

“你是个什么东西？”韩言问他。

老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怒声反问他：“你是什么东西？”

“我是人。”韩言平静的答道。

不管是外形，还是灵魂，他都是一个人。

而且他觉得床上的这一滩东西，以前应该也是一个人。

应该是修炼了什么邪功，才变成的如今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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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

平滩在床上的那张人脸喃喃道：“是人……我以前也是一个人。”

“可是做人一点也不好，生老病死…”

他不甘心道：“在我儿女双全、官场正得意时，老天却偏偏要捉弄我。

病来如山倒，治病的钱财花出去的比流水还快。

妻子过不了苦日子，带着儿女走了。”

“我恨啊，恨天道的不公。”

他闭上眼睛：“我要活着，我要长命百岁，要报复这不公平的老天。”

韩言皱眉：“你所谓的报复，就是利用自己的能力，把那些无辜女孩抓到这里，供那些畜牲玩弄？”

“只有这样，才能激发她们的恨。”

老头咬牙道：“带着恨意死去的阴魂才最养人，我靠着这些女人的怨魂，已经活了两百多年了。

她们大补啊。”

韩言恨不得把鞋脱下来，拍在他的平面脸上。

这样的祸害不除，以后怕是会有更多的女性成为他续命的祭品。

韩言把手放在他身上的那个裂口处，将他身体里的阴气全部吸干净。

“长生不死？

变成这样不人不鬼的怪物，成日躲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

你还不如死了好。”

韩言用铜钱在他身上摆了一个七星阵，又往他身上贴了两张五雷符。

弄好后转身开门往外走。

门关上的前一秒，老头都还在求他，让他不要杀他。

“我不想死啊！”

房门“咔嚓”一声关上。

韩言再回头的时候，门上的玻璃窗上糊满了碎肉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