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想也知道,粉色在这个商务场合略显轻浮。
不过蓝色格纹也格外帅气,低调而富有内涵,设计感使得这个男人身上的时髦感被激发出来。
这条领带戴在他身上,同本人一样发出了夺目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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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子月心情好了些,还好花时间多选了一会儿。
马喻才一来,其他老总的目光也转移了,“在讨论小殷的成家大事。喻才,你说,现在年轻人怎么都不考虑考虑这些大事呢?”
马喻才一笑,“这话说的,年轻人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可能不是谈恋爱啊,钱最重要不是嘛?”
“喻才你怎么也没个动静?”
殷子月也看了过去。
马喻才笑容没变,一套流畅的话语就这么熟练地吐出:
“我早说了嘛,现在这样自由多好,找一个放家里供着多麻烦啊。”
殷子月盯着他的脸,终于在他垂眸喝酒的瞬间,捕捉到了一丝熟悉的怅然。
这么久了,还没放下吗?
殷子月扭过头,盯着人影交错的宴会场,在酒精催化下恍然置身梦中。
……快三年了吧。
“那就麻烦你带喻才回家了。”
殷子月叹了口气,看向副驾驶上正在呼呼大睡的马喻才。
他解开安全带,凑近了轻轻推了推马喻才,“喻才哥,下车,到你家了。”
马喻才迷迷糊糊睁开眼来,眼中都是血丝,看起来很是疲惫。
看来应酬也让他无比劳累。
“谢谢。”马喻才侧头一看,已经到小区门口了,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一下车就被冷气冻了个清醒。
马喻才关上门,正想跟殷子月道个别,殷子月已经关上车门出来了。
他出来干什么,外面这么冷。
殷子月绕过车头,站在了马喻才面前,递过了手中的袋子。
马喻才道:“脑子喝糊涂了,都忘了拿了,礼物我很喜欢,谢谢,下次请你吃饭。”
他接过袋子正想转身离开,殷子月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马喻才。”
马喻才很少被他喊全名,扭头看去,“……怎么了?”
殷子月看着他,忽然叹了口气:
“你还在等?”
“……”
马喻才看着他,大脑一瞬间还没转过来,好一会儿,强势的冷气将鼻腔刺激得一酸,他才反应过来,哦了一声。
“等?”
他又反问了一遍:“等?”
殷子月只是安静地看着他。
“没有,”马喻才将手抽出来,笑道,“就是不想谈对象,哪有什么等谁?”
“……”殷子月盯着他手上那枚戒指,又轻轻叹了口气,将手收回来,“喻才哥,那下次见。”
马喻才点点头,微笑着挥手道别。
跟殷子月告别后,他脚步虚浮地顺着小路走着。
今天格外得冷,四肢百骸都被冷风吹得僵硬无比,骨髓都在发疼。
马喻才裹紧了西装,加快了脚步,想起会场给了条围巾,从袋子里翻了翻,掏出来围上了。
小区里亮着灯的地方不多,可能是临近年关了,都回老家了。
一想到回家就被催婚,马喻才头又开始疼了。
好巧不巧包婉清去年结婚了,他重重叹了口气,只怕今年会催得更厉害,考虑起要不今年借口别回家过年了。
正在腹内构思着借口,“借口”自己打来了电话。
马喻才一看,心情轻松了一些,接通了:“路青余,干嘛呢?”
“这个时间点给你打电话能干嘛?你今年过年什么打算?”
“我?还在考虑。”
路青余那边哎了一声,立刻响起了叽叽喳喳的声音:
“来山上吧马哥!”
“马哥你必须来看看,我们把神君的崽孵出来了。”
“去去!手机还我!”闹了一会儿,路青余把手机抢回来了,“你今年能来吗?跟你家里人找个借口呗。”
马喻才听出了不对劲来。
“怎么了?太想我了,这么强硬。”
原本只是开玩笑,没想到路青余真的支支吾吾起来:“情况特殊…不好说…师傅他…他也想看看你!”
马喻才一悚。
处机法师啥时候有想见人一面的时候?他都多少年没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