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严裤子都有点没穿好,坐在牧歆叶的电脑前,熟练的打上了一个域名。随着电脑里,两个人的战斗,我们一边捂眼睛一边把眼睛瞪的老大。
“严哥你这也不行啊?都不是高清的。”
白严冷笑:“这话谁说的?来!站出来!我看看你多行。”
我们四个回头,边牧(原砍头哥)钻了出来。
“我测尼玛!你邪祟啊!特么神出鬼没的!”我们也没想到边牧在这,忍不住发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边牧一脸不可思议:“严哥要片的时候我就在了,你们没发现吗?”
白严也一脸不可思议:“不是?你睡的鞋盒里啊?先不说那个,来!你说我的不行,你来!”
边牧一脸神秘的拿出来一个光盘,上面是看不懂的东洋文。几乎是瞬间,白严就认出是什么了:“我测?你搁哪整的?”
边牧解释:“我爸妈在日本,我十一去看他们,顺便偷偷买了点。正好都发特产了我没发,都有,都有。”
一边说着,一边给我们发着光碟。
随着光驱的转动,我们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又是几天平淡的大学生活。这两天倒是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也就是我和牧歆叶偶尔去抓抓老鼠、兔子、山鸡什么的,也没什么危险,就是累。然后用韩奕谣的路子,把它们快递回去,再让阳哥放生。
唯一算的上特别的,就是学校里多了两条流言和一条校园怪谈。一条是,我们学校里有个马路杀手,但是家里很有实力。油门和雨刷器都分不清,但是就是敢上路。一年撞死几百人,全靠家里给兜着。
另一条流言是,白严其实是军神转世,带着十几个女生和一条边牧,就打的几个社会闲散人员屁滚尿流。
这条流言原本是白严放出去的,原版是,白严带着我们寝室三人和砍头哥大杀四方。打的对方几百人屁滚尿流。但是等这个流言传回我们耳朵里的时候,就变成这样了。给白严气够呛:“这边傻B话都传不明白吗?什么叫特么我带着娘子军啊?”
这条校园怪谈就厉害了,有理有据的,我们几个男生听着都有点瘆得慌。说女寝闹鬼,有狐狸成精勾人。说有人看见半夜,女寝楼下有只白狐,蹲在女寝门口哭。声音很凄厉,但据说声音还挺好听的。
嘴里一直念叨着‘回不去了~回不去了~’,然后就有个鬼迷日眼的男生路过,说要带她回家。她们说亲眼看见那只白狐,上了那男的后背之后就多长出了了两条尾巴,还长出了人腿让那男的背着。
今天就是约好一起吃饭的日子,本来洗漱完了想在屋里等着的。结果谣谣姐突然来电话了,让我们去哪,还说让带上阿墨。
之前去的时候就我俩,怕阿墨偷吃受害者,所以我们都不带它,就让它在家看着姑姑。
不过听人劝吃饱饭,我们还是带上了阿墨。岳瑶和洛鸣萧不在家,想着反正也没什么危险的,就当带着姑姑兜风,速战速决之后一起去吃饭。而且想来她们也不会在意多姑姑一张嘴,她又吃不了多少东西。
一路上姑姑很是高兴,把手伸出窗外兜着风,嘴里哇啦哇啦叫着。我们两个也很惬意,吹着秋风,看着路边的风景。
“这个是岳瑶~,现在像虞雯~”等车的速度慢下来一点,姑姑嘀咕着:“现在像小雅。”
从姑姑开始小声嘀咕,我们就好奇她在说什么。看着姑姑手掌的样子,我们瞬间就懂了。闭嘴不敢多问,但还是忍不住也伸出一只手感受微风。
谣谣姐这次指的位置有点偏僻,所以牧歆叶开上了一条开往郊区的高速小路。
姑姑这次显得有点兴奋:“再快点!快像羽涵了!”
我们两个不自觉的看向了仪表盘,此时指针正在九十的位置上来回抽搐。把手伸出窗外,有点把握不住。这就是成年人的分量吗?有够可怕的。
终于开到了地方,像个湿地。感觉这地方挺适合郊游的,空气清新,草地平整,还在湖边。就是来的季节不对,这个季节的话,湖边稍微有点冷。
把车停好,帮她把暖风打开。我们两个闲庭信步的带上阿墨就往目标地点走。
姑姑看着晚霞,车里开着暖风,外面还有微风拂过,说不出的惬意。
......
一个仙风道骨的老头看着其乐融融的一家,脸上带着笑,上去搭话:“这一家子出来玩真好啊?孩子多大了?”
一家人显然很意外会有人搭话,回头看是一个扎着头发,胡子绪的老长的白胡子老者,一家人笑眯眯的摆弄着手里的小孩:“快告诉爷爷,你几岁了?”
小孩软乎乎的伸出五根手指,奶声奶气的:“跳跳午睡了。”
小孩子的母亲笑着纠正:“宝宝平舌,跟着妈妈念,五岁了”
小孩再次开口:“五岁了~”
看着小孩纯真的眼神,老者起了收徒的念头。但又觉得时间上实在是来不及,想想还是算了。掐指算了算,出声提醒:“秋季蛇要准备冬眠,会出来捕猎。城里没有,这地方不一定,天色也晚了,这么小的孩子被咬了就不好了,你们差不多就回去吧。”
原本孩子就小,一家人也没打算在这野营。见天色也不早了,也不觉得老人说话晦气,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一家三口收拾收拾行李,和老者道完谢就走了。
老者见人走远了,也不多做停留,背着手慢慢悠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