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孙婆婆怒视前方四人,手中捏着数枚银针,缓缓侧头去看那受伤,残破的周龙祥,心酸,悔恨,埋怨,愤怒之情融合揉搓在一起。
让孙婆婆的眼睛慢慢的红了一圈,流下眼泪,手中捏着银针的力道不禁加大了几分。
但那四个山匪见此一幕哈哈大笑:
“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一个七八旬老太太,今什么日子啊!”
“看那老太太一脸普普通通的模样,但能瞬间放到灰飞绝不简单 ,各位小心点儿,别栽了!”
“怕啥呀,瞅你那怂样,我估摸着定是灰飞前几天的晚上,女人玩多了,虚的不行,这才倒下的。”
山匪老大一脸不耐烦:
“行了行了,老子平时让你们少去弄点胡事儿,结果净跟老子扯淡,现在丢性命,活该,别磨蹭了,赶紧把那两个人杀了吧。”
“行了,灰飞别再给老子装了,你要再这么装下去了,老子一会儿给你脑袋开个瓢。”
众山匪还没意识到什么,齐声开口,接连附和道:
“就是别玩了,灰飞老大发火啦!!”
“不就要你请客喝个花酒吗?至于吗?装成这样。”
“行啊,搞快点儿啦,赶紧解决了,我总感觉那老太婆怪怪的。”
但无论怎么喊,那名为灰飞的山匪依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众山匪也从最开始的嬉笑变成怒骂,但慢慢的回过味儿了。
众山匪,有的害怕,有的疑惑,还有的出言嘲讽,因为他们都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