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听顿时脸色一变,这咸阳可不好去啊。
因为秦二世胡亥的奢靡无度,对宫殿质量和进度的要求都很高,导致徭役死伤严重,是所有徭役都不想去的地方。
“你们可以将这个消息提前传播出去,等命令到时择机起义,定能获得支持。”
陆矶眯着眼睛低声说道。
这些倒是陆矶自己的想法,陆尧已将大泽乡的事都交给了他,他定然要将这事做好。
“若真是如此,我兄弟二人自当配合大人。”
陈胜拱了拱手,面露正色地说道。
“我最近会在大泽乡配合你俩,起义之后兵器和粮草皆已经准备好。”
陆矶点了点头,给两人画了个饼。
当然陈胜吴广两人起义成功了就是实打实地好处了。
“陆兄,我们也认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背后的大人的名讳。”
吴广眼珠子一转,出声笑着说道。
陈胜听到吴广的话,也是看向陆矶。
他们一直以来都是和陆矶接触,只听闻其一直传达身后主人的命令,连陆尧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家主君现在还不能露面,时机到了自会现身相见。”
陆矶摇了摇头,陆尧没有吩咐,他自然不会透露陆尧的信息。
“那就只能以后再见见陆兄的主人了。”
吴广也不在意,如果那人愿意见面,也就不会派其手下来了。
三人再梳理了一番起义的细节,确认没有纰漏之后便离开了树林。
漆黑的树林再次陷入静谧。
……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大泽乡修建水渠的徭役们听闻了要被征发去咸阳修建宫殿的消息,弄得人心惶惶。
去咸阳修宫殿也逐渐谣传成了因为原本的徭役死伤惨重,需要继续补充徭役,去了不死也要脱层皮。
恐慌与愤怒的情绪,不断地在大泽乡徭役们的心中沉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