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刚才是您叫的服务吗?”
我点点头,让她进来。
“你们……两个人?”
她看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的胖子。
“姑娘,我们……”
姑娘摆了摆手。
“我懂,多加钱就行……”
“谈谈价格吧?一单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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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从沙发上坐起来。
“一人一次五百,两个人……”
“这是五百。”胖子将钱摆在桌子上,“我们需要的服务比较特殊,你动动嘴就行。”
这句话在眼前的语境下有明显的歧义,其表面意思方是正确的理解,切勿深究。
姑娘点点头:“用嘴的......也包括在套餐里。”
“姑娘,你理解错了,我们是正经人。”
“大哥,我也是正经人啊,谁不是啊!”
“哦,对,大家都是正经人!”我纠正道,“我问你,刚才的那位客人你和他熟悉吗?”
“彪子?”
“就开小货车那个。”
“熟啊,怎么啦?”
姑娘从包里掏出一支口红,开始涂抹起来,同时暴露的还有一盒糖,名叫爆炸糖。
“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
“送货的啊!”
“送的什么货?”
“烟啊。”
“什么烟?”
“走私烟啊!”
姑娘递给我一颗烟,我摆了摆手。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他倒是什么都告诉你!”
胖子站起来,给她倒了一杯水。
“别说这些,就是他们的仓库在哪儿我都知道。”
我虎躯一震,看了胖子一眼。
“你们问这些干嘛?”
姑娘眼眉一挑,如媚如魅,软绵无力的纤纤玉手上镶嵌着五颜六色的手指甲。
“他欠我们钱,我们想拿点补偿,今天过来玩,正看到他的车停在你院子门口,这才麻烦姑娘过来一趟。”
“姑娘?就别这样抬举我了,我应该长你俩两岁,叫我芬姐就行,说吧,还想知道什么?”
“他的仓库地址。”
“那些烟是他公司的,不是他自己的,你们又不能抢,知道了又能怎样!”
交易的性质变了,屋里有点热,芬姐解开脖颈处的两粒扣子,相隔半米的我看的一清二楚,真担心芬姐有什么乳白色的东西忽然掉出来。
“我们自有办法,就不劳芬姐操心了。”
胖子敲着桌子上的钱。
“他们公司的仓库都在居民楼里,走私的东西肯定得遮遮掩掩,听彪子说好像有两个,市西那边有一个,另外一个在街北,他还带我去过。”
“芬姐带我们去一趟可否?”
“可以!但五百块恐怕到不了那里吧!”
“当然!”
胖子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扔在桌子上。
芬姐熄灭了烟,敛起桌子上的钱。
“半小时后楼下见!”
我和胖子流着口水目送芬姐离开,芬姐走到门口突然转身。
“真不打算玩玩?我的装备可一应俱全哟!”
芬姐拍了拍她的包。
“芬姐,还是先干正事吧,你放到后面......再干。”
芬姐耸了耸肩,消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