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父深谋远虑,…令籍儿甚为佩服矣!”
范增笑着摆摆手,他开始踱起步来。
他自顾自的念叨着,仿佛在沉思。
突然,他忽的转身。
“籍儿,既送人杀之,普通之人万万不可,需位高权重之人方为妥当矣!”
“此事,…籍儿已安排,亚父莫要担心。”
“哦,…谁人前往之?”
“周殷!”
“…周殷?…为何周殷矣?”
“此人心怀有二,…需趁此除之。…他乃副相之高位,送死之事唯他不可!”
“妙,妙哉!…籍儿之思虑,老夫甚是满意矣!”
两人又聊了许久,项羽渐渐的感觉有点饿了。
他冲着门外喊道:“庄弟!”
喊了一声,没见项庄,他很是气愤。
又大声喊了一次,依旧没人应答,他立马来了脾气。
就在他正要起身时,范增摆了摆手。
“庄儿饮酒也,勿怪罪于他!”
“…饮酒?…他岂能私下饮酒矣?”
“…老夫允许之,籍儿莫怪!…多日来他甚是辛苦,让其自在一下未尝不可矣。”
“…既是亚父应允,籍儿不怪便是!”
对于项庄私下喝酒的事,项羽也没放在心上。
可接下来几天多次看不到项庄,项羽却无法容忍了。
他特意趁着项庄回来时来到了范增住处。
“庄弟,…汝又饮酒乎?”
“…王兄莫怪,皆是同僚盛情难却尔!”
“同僚?…何人邀之?”
项庄搓了搓手,他显得很是不情愿的样子。
“速说,…莫等本王动怒矣?”
“…乃雍齿大哥也!…王兄莫怪,他乃一番好意尔!”
“…好意?…雍齿为何巴结于汝?”
在项羽看来,项庄虽然被降为执戟郎,他依然是自己的王弟。
雍齿特意邀请项庄喝酒,定然是私下里巴结他。
想到这,他很是反感。
他认为,若想升官发财必须靠实力,岂能通过酒场关系攀龙附凤呢。
“速说,…他是否巴结于汝?”
“…并非如此,吾与雍齿大哥相见甚欢尔!”
项羽叹息一声,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对项庄很是失望,与啥人交往不好,偏偏与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