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父,…将其许配项庄如何?”

“妥,…如此甚妥!”

断定薄姬生不出天子,项羽大喜。

他送范增回去的路上,便令人将薄姬送往了项庄营地。

妥善安排了薄姬的去处,项羽搀扶着略显疲惫的范增回到了住处。

把范增送回卧室时,项羽便准备带着虞姬一同离去。

可想到范增被邪祟纠缠许久,他又有点不放心。

犹豫一下,他停下脚步。

突然回头间,他一眼看向了范增。

目视范增时,他拿起虞姬手里的王剑笑了笑。

“亚父,…此王剑放置此处如何?”

范增顿了顿,他粲然一笑的摆了摆手。

“籍儿已回至,何等邪祟胆敢来此作乱?…不必,…此王剑汝带回便是!”

范增说得风轻云淡,可项羽却顿感有点不适应。

按理说,范增被邪祟纠缠这么久,他应该很是顾及这件事。

可从他若无其事的表情上看来,他仿佛没事人一般。

项羽略感不对劲,他垂眸思虑一下。

可就在他目光落下时,他竟看到了一个‘不该存在’的物品。

这物品不是别的,正是那彭越头颅制作的夜壶。

那夜壶被放置在床榻的下方,并被床单挡住了一大半。

可那透露的一角,却令项羽看得真真切切。

看到这个夜壶,项羽心生疑惑。

邪祟之事,不正是因此夜壶引起的吗?

既因夜壶而起,那这夜壶为何还在这里?

带着心中的困惑,项羽微微皱眉。

“亚父,…此夜壶为何仍在此处?”

项羽突然的发问,令范增身躯一震。

“呃……”

他愣神许久,竟没说出一句话来。

这时,虞姬拉了拉项羽的手臂。

“此物乃陛下所送,…亚父又岂可轻易抛舍?”

虞姬话罢,范增连连点头。

“…是也,是也!…籍儿之孝心,…老夫又怎可轻易抛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