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同志不敢反驳转身又回了后厅。
不过一会儿,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拿了一个新的账单出来。
“诸位小同志,刚刚是我们的财务算错了账单,咱们实际的消费应该是两百零八块!”
到底是活了几十年的人精啊,看得出来不好惹那就识趣点儿收个成本回来得了。
宁远起身和这位莫斯科餐厅的经理握了握手低声说道。
“同志,这一百多人都是来捧我场的,我这里呢,数了一下,还有一百四十八块多,还差六十,你看我这身将校呢大衣抵在你这儿可以吗?”
说着,宁远搂起搭在高靠背俄式餐椅上的将校呢大衣塞进这中年经理手中。
中年男经理看了看被塞入手中的将校呢,又看了看满餐厅的一百多号青年,几乎清一色的老式军装,心里也有所明了。
就这样,宁远的将校呢大衣又回到了他的手里。
“鄙人张丰楷,小同志怎么称呼啊?”这位中年男经理把大衣还给宁远后,又淡淡的笑着问道。
“张经理您好,我叫宁远,这次添麻烦了。”
宁远理解了张经理的用意,随即和他握了握手说道。
“宁远,好名字,小兄弟,今天就这么着吧,算是咱们交了个朋友,以后可不敢再这么搞了呀哈哈!”
张丰楷笑着握了握宁远的手,打趣着说道。
宁远自然是连连点头,互相客气了一番之后,这才招呼众人开始陆陆续续离开餐厅。
不过刚刚宁远和这中年男经理推让将校呢大衣的情景被很多人都看在了眼里。
大家都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于是还没散场,人群中便开始处处低头交流起,宁远用自己珍贵的将校呢大衣抵账请众兄弟吃饭的侠义故事。
就这样,宁远在众人心目中的人品,声望又涨了不少。
大家在老莫餐厅各自分散,百十多号人四散离去。
宁远也和钟跃民袁军这一伙儿人晃晃悠悠骑上了自行车回了自己大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