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从纪念馆正门那一侧墙角钻出来的黑影时,我彻底的松了一口气,来的人正是跟我们失联了好一会儿的林成。
此时,林恩也看清了过来的人,她兴奋的压低声音喊了一声“小成哥”。
“怎么这么久,没遇到什么麻烦吧?”等林成来到我们身边,我小声问道道。
“没想到那几个人进去后会把门锁上,开锁花了些时间。”林成答道。
“怎么不和我们说一声。”林恩有些嗔怪道。
“没有带开锁工具,只能拆了通讯器了。”林成摊开手,掌心里是一个被拆成几块的通信器,和一根从那里面抽出来的金属片。
万幸我们用的这种通讯器的耳挂部分是弹性金属片包裹着软硅胶,要是纯硅胶材质的真不知道林成要用什么去撬开那扇门上的锁。
按照来时的方法,我们三人回到停船的那个码头边,带好潜水镜和Triton后,扒着堤岸的水泥边慢慢的滑进水里,依然是林成在前面垫后,朝着我们停车的地方潜了过去。
花了来时一倍的时间,我们才游回到刚才下水的地方。到纪念馆那边时,有普韦布洛号武装间谍船作参照,所以我们知道在哪里露出水面合适,但回来时没有任何参照,四处又是黑漆漆的,林成竟然能毫不费力的找到我们下水的位置,所以爬上岸是,我不禁从心底里佩服起他来,我们国家的特种兵果然是身怀绝技。
“老板,你们回来啦。”小高看到我们回来,从车里跳下来,迎着我们跑了过来。
我冲他点点头说,“你这里没什么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