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闻回到小木屋,说了这件事,一家人陷入了沉思。

“实在不行,咱们可以去问寻旁边的旁边那家人。”

去外面搬运她下晌打来给兔子吃的草的吕汐,正好路过,木头门不隔音,听的很是真切,她看了看小木屋旁边的旁边,嗯?那不就是她家吗?

虽然听墙角是不对的,但是涉及到自家,如何能不管呀,于是她屏息驻足,侧耳倾听。

只听里面有位年纪小的女娃娃说,“我偶然听到隔壁天枢他们几个谈论的话,听那意思是,咱们说的那家是前太傅萧家人,不知他们愿不愿意与我们来往。”

“今日太晚了,明日我去问问就是了。”

“爹,我陪您去。”有个小姑娘自告奋勇的说。

“好,早些歇息吧。”

吕汐听了个一知半解,她抱着草哒哒哒跑回了萧家,放下草,敲了敲萧奕霆的屋门走了进去。

“这还没天黑呢,你怎么就躺下了。”吕汐见萧奕霆倚在大迎枕上,疑惑问出声,平时都是早些睡觉的人,如今不睡了,难道是今日失眠了?有心事了?

“夫君,怎么了?”吕汐坐在炕沿上试了试他的头温,“伤风了吗?”

“不是,我在想是不是自从月月来了以后,她就没提过她的婚事,我记得三妹在世的时候给月月说了一门娃娃亲的。”

“怎么突然想起月月的婚事了?”吕汐想了想,月月来了以后确实没有提及这事。

按说月月已经及笄了,唐家该派人来商量婚期呀!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来的。”他总不能说,是看月月跟七殿下坐在一起郎才女貌,般配的紧呢,他心里惆怅坏了吧。

“这么晚了,你怎地还出门啊?”萧奕霆不想继续胡思乱想,忙转移了话题,询问了吕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