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纭推着汐玥往屋里走,安慰道:“你放心!暂时瞒着也是怕你们过于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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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纭小婶家住在村北头,距离董先鸣的老屋有半里多远。
旺财主动将董绾手中的包裹抢过来背在自己肩上。
董绾在前面带路,走出十几步远,她警觉地回头望了望大门口,走到旺财和董绥中间,压低声音说:“旺财,你说实话,你绥哥被砸是怎么回事?我猜绝不像村里拆房时不小心被房梁砸中那样简单!”。
旺财没有直接回答对方的话,而是绕了一个弯,“绾姐,我发现纭哥做了几年生意,整个人都变了,脑筋活泛了不少。哎!绾姐,是不是你跟他学会了诈人?”
董绾道:“别闹,姐与你说正事!”
旺财:“玉泉观到咱们董家庄有一百五十多里路,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有什么证据证明绥哥被砸不是意外?不是意外又是什么?”
董绾:“就凭一个梦!”
旺财笑出了声,“绾姐,绥哥可是你亲弟弟,他差点就没了命,你竟然用一个梦来解释?听上去就像十几岁的孩子编故事!”
董绾:“听我说完了,不是我做的梦,是阿娘做了个梦!”
出于礼貌旺财将语气稍微收敛,回道:“即便是伯母做的梦也只是个梦而已!”。
由于董绾压低了声音,董绥戴着帽子需要集中精力才能听清楚董绾的话,而旺财可劲地抢着说,让董绥很不适应,他有些不耐烦,制止道:“旺财,你再打岔我摘帽子了!”
吓得旺财赶紧说:“别!绥哥!算我求你!”
董绾心生疑惑,就凭绥弟能承受马背上的颠簸,说明头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旺财为何害怕绥弟摘下帽子?
董绾重新调整思绪,脱口而出问了一个问题,但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旺财,你信不信母子连心?”
董绾的话让旺财想到了去世的父母,一时语塞。
董绾本想安慰两句,但一时找不着合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