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钱荣利离世后,最近几年,褚衍行踪诡秘,脾气见长,与以前大不相同,等等,一个一个的谜,成为我们那里的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众人惊讶道:“没想到褚衍身上竟然有如此多的未解之谜!”
董绥前世时有记笔记的习惯,施督士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有关褚衍的谜,唯恐过几天就忘记,董绥说:“高道长,既然今晚的话题是褚衍,我想把施督士讲的、挑重点的记下来,或许过后能用得着!”
高道长赞许道:“这个提议好!”
笔墨纸张就放在堂屋西北角的一张书桌上,董纭、董绥起身将一切准备好,董绥开始将施督士方才讲的几点记了下来。
感觉施督士叙述跳跃性太大,没有按照顺序来说,高道长问:“施督士,你们施家庄与钱家庄是邻村,你与褚衍的岳父钱员外钱荣利和褚衍的家父应该十分熟悉!”
施督士回答说:“熟悉!”
高道长恭声道:“既然熟悉,你不妨详细地说说,一个个的来,先说褚衍的家父是从哪年到的钱家庄!”
施督士一脸的惊愕,回问道:“必须详细说吗?”
高道长点头。
施督士沉思片刻,“那好吧,今晚我就将我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施督士抿一口茶水,继续道:“据钱家庄了解内情的老人讲,因为金人的入侵,褚衍的父亲褚建良携全家人一路从北方逃难来到南方。
逃难途中,为了生计,褚建良夫妇将只有四岁的大女儿卖掉,再之后,褚建良的妻子和两岁的女儿得病死在逃难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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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的冬天,褚建良带着六岁的褚衍来到钱家庄,大家都知道,钱家庄是钱门镇所在地,属于交通要道,镇上商铺林立,做生意的特别多。褚建良白天带着褚衍或要饭或靠给人打零工维持生计,晚上随意找一避风犄角旮旯歇息。
一天,天降大雪,褚衍受风寒得了病,褚建良抱着褚衍躲进钱荣利家的马棚里,钱荣利查看马棚时,发现了褚氏父子,心地善良的钱荣利见他们可怜,同时发现正值壮年的褚建良面相老实憨厚,于是,收留了他俩。从此,褚建良成了钱家的长工。一天天长大的褚衍最后也成了钱家的长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