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褚衍的孩子们长大后,他们褚家就成了拥有数口人家的大户,等钱荣利归西后,如果有朝一日晓茵反过来来娘家争夺田产,剩下她们孤儿寡母将无法与褚衍、晓茵一家抗衡。
因此,两位小妾以带着儿子要死相要挟,坚决反对这门亲事。
钱荣利与胡氏只好再退一步,以褚衍、晓茵婚后、立刻变卖房产搬离钱家庄为条件,希望两位小妾答应这门亲事。但两位小妾依旧不答应。
毕竟钱家诺大田产,还指望小妾所生两个男孩来继承,小妾不答应,钱荣利也无计可施。
事情就这样一天天地拖下去,晓茵的病也一天天加重。钱荣利依旧固执地认为唯有请道士摆道场才能治他女儿的病,因此将希望寄托在耳东身上。
请耳东最后一次来摆道场时,耳东也不知犯了哪门子的邪,在晓茵的闺房,趁摆道场之际,让丫环等无关人到其他房间,而他使用法术,趁晓茵昏睡之际将晓茵糟践。
晓茵清醒后,感到自己失了清白之身,不但嫁给褚衍的希望彻底破灭,更觉无脸活在世上,将实情告诉丫环后,夜深之际,在闺房悬梁、了结了自己的性命。”
施督士说到此处,停了下来。
众人叹声道:“唉!可惜啊!年纪轻轻就这样走了!”
施督士继续道:“晓茵死后,钱荣利夫妇追悔莫及,而耳东的恶行,更是让褚衍愤恨不已,据说褚衍曾暗下决心要取耳东性命,但不知为什么不了了之,更有传言,说两人私下达成一个协议!”
众人惊问:“奥!世上最大的仇恨莫过于杀父之仇、辱妻之恨!虽说褚衍与晓茵最终没有结合在一起,但毕竟两人都付出过,褚衍没有要了耳东的性命也就罢了,怎么还会达成什么协议?太不可思议啦!真是人心不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