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先鸣质问:“即便是梦与事实相符,还不是道长摆道场解决了绥儿的问题?”
秦氏说:“依据几天来发生的一切事,我预感到绥儿的问题并没有解决,危险依旧存在,你们现在首先要做的是围绕着消除这个预感做事,而不是盘算如何参加二十天后玉泉观的捉虎行动!”
董先鸣有些不耐烦,吩咐道:“孩他娘,也不用绕弯子,你就说如何解决绥儿的问题、如何消除你的预感?”
秦氏说:“让纭儿陪我去临安找到那个画师,画出梦中道士的相貌,然后拿着道士的画像到玉泉观,问问绥儿是否认识画像上的道士?”
董先鸣说:“你想去临安看你娘家哥就直说,何必拿一个梦来当理由?”
秦氏有些气愤,反问道:“先鸣,你说,在我心目中,绥儿的安危重要还是去临安见我娘家哥重要?”
董纭感觉母亲如此在意自己做的梦,自有老人道理,他提了一个折中的建议:“董家庄到临安不过50多里,赶着马车两个多时辰就到!我这就找人在通往临安的三个路口蹲守,蹲守期间找不到旺财的话,我们就去临安找旺财,阿娘,到时你与我们一同去,找到画师画出梦中的那个道师,再去看望大舅,一趟临安,就办了三件大事!”
董绾赞叹道:“这个提议好,阿娘,到时候我陪你去!”
董纬说:“阿娘,到时我给你赶车!”。
既然大家都同意,考虑到正值农闲季节,董先鸣只好赞同:“即便去也得等你三婶家的娃过了小满月以后再去!”
见丈夫同意找画师之事,秦氏十分高兴,说:“小满月前后,他三叔家正是用人之际,这一点我已经考虑到,最近几天,纬儿、纭儿负责在路口蹲守找旺财,先鸣,叫上先喨、先喧来家商量宴席筹备事宜,我与绾姐、还有老大,老二媳妇往他三婶家多跑几趟。”
秦氏话锋一转,道:“不过,在这里我再叮嘱大家一件事,三婶家的娃被灵智依附之事,暂时谁也不准说出去,关于护身玉坠的事也不要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