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纭虽然不在县衙,但作为生意人,见多识广,闻听母亲的话,抢先道:“娘,这三张画像兴许是同一个人在不同年龄阶段所具有的相貌,又兴许是三个人,而这位中年道士与青年、少年兴许是父子关系,也兴许是叔伯叔侄关系。”
秦氏一脸的诧异。
姜贵乾与秦延良几乎同时用惊奇的眼光望着董纭。
两人的目光让董纭有些不自在,董纭问:“我说的不对吗?为何要这样看着我?就算你俩在县衙当差,也不带这样看人、笑话人。”
秦延良赶忙纠正道:“表兄,我俩是佩服你,怎么会笑话你?你能说出这样的话,仁和县县衙的刘捕头也未必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说出如此在理话。佩服!实在是让人佩服!”
秦延良本想依据他几年来办案的经验说出他的想法,董纭一席话,让秦延良变得有些不自信,当着姜贵乾的面,他又不好意思把心里话说出来。
董纭颇为得意,“感情不是笑话我?”
“不是!”
“我与贵乾兄对你是真佩服,而不是奉承。”
一问一答中,董纭有些飘飘然。
秦氏开言道:“纭儿的话虽然在理,但他毕竟是倒腾药材的药贩子,论找人,怎比上你们在县衙当差的!”
秦延良说:“姑,让表兄说下去!”
见延良执意坚持,秦氏吩咐道:“纭儿,既然你表弟这样高看你,你就接着说吧。”
董纭饮了口茶,“这三张画像是一个人在不同年龄阶段的相貌,还有可能是三个人,我们可以这样理解,少年青年是中年道士的两个儿子。道士结婚生子后因为某种缘故半路出家,他们是父子关系,并不违背常理。娘,这样说,你能听懂吗?”
秦氏恍然大悟,嘴角掠过一丝笑容,“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