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山发出嗡鸣之声，似在表达不甘愤恨，但最终还是沉寂下来。

此方天地在压制它，如果强行挣脱天地规则的压制，那很可能它就会直接被天罚重创，甚至抹去。

“虽然我们败了，但是人族也不可能会赢！”魔圣界树冷声开口，说道：“绝地天通尚未失效，那阿图鲁想要真灵证道，无异于飞蛾扑火，自寻死路。”

“本座倒要看看，那山神究竟敢不敢出手相助？”

妖圣青天嘴角也是微微勾起，笑道：“的确如此，若是那神山之神出手相助，那么必定要撼动绝地天通，先不说古圣大神通的反噬会让他神源受损。”

“绝地天通一旦被撼动的失效，那么外面的它们，就能毫无阻碍的进来了。若是撼动失败，那阿图鲁也就无法证道成功。”

“无论是朝向哪一点，对我们而言，都是十分有利！”

至于有没有第三个可能？

妖圣青天觉得，那绝对不可能！

太虚之中。

李岳并不知道，妖圣与魔圣死而复生，并没有真正的死去。

此刻的他，正遥望着证道漩涡，眼中透出金光，勘破里面的一切。

证道漩涡之中，阿图鲁的真灵正在历劫。

比起肉身证道，真灵历劫明显更加有难度，不仅仅有天雷，还有各种异象劫难。

比如阿图鲁是以力证道，那么他真灵历劫时，便会遇见古往今来力之一道顶峰的生灵。

有太古莽兽，有古之力士，有开天巨人等等。

这些都是曾经在力之一道上，踏出自己足迹的生灵，这些生灵在岁月长河中留下足迹，此刻被太虚映照出来，成为阿图鲁真灵历劫的对象。

此中之艰难，用言语已经无法表达出来。

但好在阿图鲁十分争气，显然做足了充分的准备，有开头法相这道神通协助，可谓是无往而不利。

什么太古莽兽，古之力士，都被他硬挺了过来。

直到遇见开天巨人时，阿图鲁才遇见了真正的麻烦。

这开天巨人，顶天立地，竟是与他的开天法相一模一样。

不用多想，这位定然就是开天法相神通的开创者，以力证道的古之圣人，在力之一道上，走到了最顶峰！

阿图鲁面对这位前辈，先是表达了崇高的敬意，随后便与之大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