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出了这个疑惑，顾浩然沉吟片刻，也给出了自己的解答。

“具体的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从古籍之上的只言片语中，大致能猜出，在太古之前，修行者们以天地为船，他们自身为掌控船只的舵手，操控着天地在虚无的星海不断前进。”

“天道，也就是这方天地，是被操控的一方。所以我才说，太古之前，修行者与天道之间的地位，很有可能是倒反过来的。”

顾浩然缓缓说道。

云澜溪静静听完后，心中早已经是翻江倒海，因为实在是太过震撼了。

并且信息十分的大，她都无法想象太古之前的修行者，究竟是如何将天地当成船来操控，并且还能控制天地在虚无星海中前进。

“这得是什么样的实力，才能做到这一点啊！？”

云澜溪无法理解。

因为他们已经是登临了圣人六境，就已经到了路的尽头，再往上已经没有路了，这里便是终点。

但就是已经到达终点了，他们才能更加领会到与天道之间的差距，是有多么的巨大。

“那就不得而知了。”顾浩然摇头，他也很想知道，太古之前的修行者，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圣人六境之上，是否还有新的境界？

他也尝试过许多办法，想要将前路拓展，但路的尽头已经到了，前方便是悬崖百丈冰，再敢往前一步，那便是死亡！

“说的有些远了，回到这祭坛上。太古之时的修行者，便是通过这祭坛与天道沟通，借此操控天地的。”顾浩然目光看向大裂谷之中，眼眸深邃，似在想些什么。

“原来如此。”云澜溪恍然，总算是明白了祭坛的作用。

但是问题又来了，瘆灵们要寻找到这祭坛做什么？

“自然是它们知道祭坛的威胁，我猜测，太古之前应该也是有瘆灵存在的，但是因为天地稳固，加之那时的修行者强大无比，能够操控天地在虚无星海行进，所以根本就无惧寄生在天地周边的瘆灵，随便一甩就能将其甩掉。”

顾浩然缓声说道。

以前的天地，应该是不断的在行进的，但是现在，已经是彻底停下，原地不动，所以星海之中，无尽的瘆灵才会攀附上来，包括那无序法则糅杂成一堆的岁尊。

“瘆灵们怕天地再次启动，朝着前方行进，将它们给甩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