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忍不住脸黑了下来,刚开始说的时候还好好的,一个比一个激动,好像要现在就动手把那群女人搞到手,结果那群女人一威胁这群人屁都不敢放一个了,真是一个比一个孬。
即使林中再愤愤不平,也改变不了他现在不受人待见的结果,只能一个人出门打探消息。
拂戈用一个人打探消息能降低别人的警惕度为理由独自行动,边走边打量着四周。
现在已经是夏初,水稻都已经种上了,放眼看去农田不远处就有一条有些宽的河,走近一看大概在10m左右,水位不高不低到河道的一半,水质是那种偏绿的,各种水生植物遮天蔽日,看不清底下。
往旁边一看,水田里面却没有多湿润,比刚下过一场小雨的土还不如,明明旁边就是河,但是水田里面却干的和旱田差不多。
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性,一是农民不在乎土地几乎没有引水灌地过,这个可能可以看着来往努力耕田的村民直接排除。那么就只剩下第二种可能了,有人不许或者说阻止他们引水灌地,罪魁祸首呼之欲出。
“爷爷。”拂戈眨巴眨巴自己的大眼睛来到一个耕地的老人旁边。
老人听到呼声转头看去,就看到一个和自己孙女差不多大的小姑娘看着他,顿时笑眯眯的把手上的锄头放下,“小姑娘,你叫我有什么事啊?”
少女穿着精致,一看就知道是城里来的孩子,刚好他们今天来了一队旅游的团队,老人就知道她的身份了,还担心她听不懂土话,特地换了一口杂着口音的普通话。
拂戈扬起笑脸,“爷爷,我看书上说水田里面都是有水的,为什么这个田里面这么干啊?这个不是水田吗?”
老人面上迅速闪过一抹悲伤,用温和的目光看向她,“这个是水田,不过没有灌水,所以会很干。”
“为什么不灌水啊?不灌水的话,这些水稻不会死掉吗?”小姑娘似是不解,“可是书上说水稻是活在水田里的,要很多很多水才可以种的。”
“书上说的没错,水稻就是要很多很多水才能种的,不过那个水啊都是别人的,我们呢要征求他的同意才可以用他的水。”
做了那么久的事老人也有些累了,将锄头放到一边,他就在田埂上坐了下来,拂戈在他旁边蹲下来双手撑着下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