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想来和你姐姐了解一下关于明天祭祀的事情。”

“没什么好了解的，明天的祭祀姐姐不会去的。”小小立马开口，脸上满是抗拒。

“嗯？为什么？”张万森询问，“若若不是自愿献祭的吗？”

一说起这个小小就有些生气，明明她们可以用其他的方式来报答大家，偏偏姐姐在得知其他人不怎么愿意祭祀之后就主动和村长提出要献祭，一点都不为她这个妹妹着想。

“婶婶他们说了，明天他们会召集村里的所有人去对付河伯，让姐姐在家里躲好不要出去，到时候河伯自顾不暇姐姐就能逃过一劫。”

在知道村民们的打算时小小是震惊和惊喜的，再过了好一会儿后她才反应过来，这件事无疑会造成巨大的牺牲，他们是在用命来保护姐姐，保护她们。

顾寻看了一眼拂戈，后者注意到他的视线歪了歪头，无声询问，有什么事吗？

顾寻轻轻摇头，目光重新回到小小身上，“他们打算怎么做？”

“我不知道。”小小摇了摇头，其他人并不会和她说这些，一是觉得她年龄小，二是担心她会无意中泄露给若若。

“你知道孟林吗？”张万森打算再多问一些关于河伯的事情，看能不能从一些细节的地方发现弱点。

小小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身后的声音抢先一步。

“他深居简出，我们对他并不了解。”

听到熟悉的声音，小小连忙回头，“姐姐。”

若若的神色看起来很疲倦，但还是勉强打起精神来冲他们笑了笑，走进房间，若若揉了揉小小的脑袋，眼中装满了歉意。

“在我的记忆里，他从我小时候就一直住在村子的最南边，不仅不常出门，他的容貌也从来没有改变过。”

若若早就怀疑这个人的不对劲，但邻居婶婶曾劝她不要去深究这些，那时候她就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拂戈三人对视一眼。

顾寻将孟林在后山的话重复了一遍，若若的眉头一皱，“不是这样的，我们这里一直都是叫河神村，因为我们信仰河神，觉得河神会带来丰收，祈祷来年的风调雨顺，并不是因为河伯才改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