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关于规则七的事情吗？”拂戈问出了自己最为在意的一件事，眼中是化不开的疑虑，“为什么除了玩家对抗副本以外，其他游戏都是玩家和NPC之间的战斗？可若是玩家和NPC是敌对，那为什么系统并不希望我们对游戏世界造成太大的影响？”

往小了说，她怀疑那些PC都是拥有有自我意识的，往大了说，她怀疑他们去的游戏世界都是真实世界。

可要是这么猜测，系统的存在就无可避免的让她产生恐惧感。

再往深处猜测，那是不是他们所经历的一切都是系统计划好的？他们的到来，他们的争斗，他们的一切，是不是就像《楚门的世界》一样，他们被关在一个笼子里，供人娱乐，使人发笑。

“这个问题不是一两句话能够解释清楚的。”苏念皱起眉头，却在看着板着一张脸的小孩儿时忍不住笑出了声，随手在她头上揉了一下，“这件事等回去了之后你再来找我，我再和你说。你一个几岁的小屁孩儿怎么天天板着张脸，像个小老太太一样。小孩子嘛就要多笑笑。你这没有一点小孩子的样子。”

拂戈身子一僵，很是不习惯别人的触碰，冷冷的瞥了他摸自己头发的手一眼，吓得他赶紧把手缩了回去。

这眼神仿佛要把他的手砍了一样。

苏念轻咳一声，“那什么，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拂戈转头看向外面，烈阳高照，万里无云，炽热的阳光照射着大地，仿佛要把人烤化了一样。

“时间不早了？”她盯着苏念一边一字一句的咀嚼着这句话。

苏念眼观鼻鼻观心低下头，不敢再胡言乱语。

拂戈懒得和他计较，“赫连霖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这个啊？”见过了一关，苏念抬起头，拍了拍手上的糕点残渣，略微思索会儿道:“我记得好像是半个月后的秋狝……”

那时候玩家和NPC之间的对抗才真正开始，现在都不过是开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