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姑娘有把柄在易忠海手上,自认为可以掌握的住。
就算嫁给了傻柱,也能让傻柱听他的话,给他养老送终。
不大一会儿,傻柱拿回来了一包花生米,半斤猪头肉,盒饭里有两份菜,正好四个菜齐活儿了。
这段时间傻柱也陆续给陈雪拿了几块钱的零花钱,易忠海走之前放在柜子里一瓶白酒。
傻柱也没怀疑,以为是陈雪自己买的。
陈雪笑意盈盈的拿了出了酒,“柱子哥,来,我们也喝一口,助助兴”。说着,就打开了那瓶酒。
“嘿,你这丫头,你还会喝酒呐,你行不行啊!”嘴上调侃着陈雪,又跑去厨房拿盘子。
傻柱刚出去,陈雪就把药粉撒在了酒瓶子里,怕被发现,还晃了晃。
俩人推杯换盏,喝了有半个多小时的时间,这时傻柱也有点迷糊了,还热的不行。
“哎呀,我咋这么热呢,这酒多少度啊,我也没喝多少呢啊。
咋这么迷糊呢”。还一个劲儿的扯自己的衣服,脸也是红的厉害。
陈雪这边其实也没好到哪里去,虽然没有傻柱喝得多,但脸上也是红的吓人,不过脑子里还记得自己的目的。
见药效发作,便假装关心地凑上前,“柱子哥,你没事吧?看你都流汗了。
要不要我帮你擦擦啊?”说着,她抬起手,轻轻擦拭着傻柱的额头。
傻柱半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陈雪,只觉得她越发迷人。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要抚摸陈雪的脸庞。
陈雪一看这不就来了,假意醉倒在傻柱的怀里,伸手就探进了傻柱衣服里。
这干柴烈火的,傻柱的脑子里一下就炸了“淮如,淮如,你又调皮了,那就别怪我喽”。
俩人热情似火的就轱辘到床上去了,陈雪也不管傻柱嘴里叫的谁了,反正等到了明天,傻柱不认也得认。
傻柱正要开始做什么,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此刻的二人已经意识模糊了,谁也没听见外面的声音,可是外面的人不干了啊,再不出来天都黑透了。
没办法,反正大门傻柱回来的时候没有锁上,那人一看敲门不行,直接推门就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