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偷狗了,偷了还不止一只。”
当这句话从贾东旭的嘴里,蹦出来的时候,他自己捂着嘴。
贾张氏听着自己儿子的大实话,拽着贾东旭的胳膊。
“东旭,你胡说什么呢。”
“你知不知道,你是轧钢厂的正式员工,不能乱胡说。”
说话间,贾张氏低声嘀咕道。
“东旭,别犯浑,就算有易中海撑腰,也不能乱说话。”
贾东旭木讷的点着头,“妈!我偷狗,还不是我爹教给我的本事。”
“你自己说的,咱家粮食不够,你让我去外城偷别人家的狗,还说抓贼抓脏,抓不住就不会有事儿。”
“我偷狗了,确实偷了很多只狗,要不然在灾年,你能吃的白白胖胖。”
贾张氏听着贾东旭的话,立马急了。
她伸手想捂贾东旭的嘴,却被贾东旭咬了一口。
贾张氏吃疼,松开手。
院里人,听着贾东旭的真心话,心中大骇。
“怪不得,贾家的贾嫂子吃的肥头大耳,原来是偷人家的狗吃。”
“丧尽天良!在农村有句老话,再恶不杀看门狗,再穷不卖犁地牛!贾东旭,真是丧良心。”
“可说呢!这几年,谁家的日子都不好过,偷人家的狗吃,伤天害理。”
“这哪是伤天害理!在旧社会的时候,偷人家的五畜,那叫豺狼成性,穷凶极恶的土匪行径。”
“去你妈的。”贾东旭听着院里人的骂声,攥紧拳头。
“我还偷过傻柱家的白面,看着何雨水饿的,在地上打滚。”
“还有孙茂才买的新鞋,也是我偷的,我怕他发现,穿了一天,就扔在茅房里了。”
“孙二狗子,你也甭瞪我,五八年你藏在后院的半袋红薯,也是我偷的,那一年你妈差点饿死吧。”
此时,贾张氏想捂贾东旭的嘴,已经是捂不住。
从贾东旭的嘴里得知,整个院里,几乎没有他不偷的。
就算是无父无母的傻柱与何雨水,贾东旭也偷了不少他家的粮食。
傻柱依稀记得,五八年上初中的何雨水,放学回来,饿的面如菜色,在地上打滚,那是胃里的酸水,饿出来了。
“贾东旭,你个王八蛋。”傻柱青筋暴起,攥着拳头就想揍贾东旭。
一大爷易中海抱着傻柱的腰,拦着傻柱不让他动手。
现如今,易中海还没将养老送终的算计,打在傻柱身上。
贾东旭是易中海的徒弟,两家又住对门,平时关系也不错。
而易中海现在想的,是让贾东旭,为自己养老送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