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傻柱这人特在意自己的名声,要不然活大半辈子,就混了一个“老好人”的名头。
张少武一看傻柱的态度,立即站在傻柱的跟前说道。
“今儿偷鱼这事儿,我不管是谁家的兔崽子,入室盗窃这事儿我不能忍。”
“只要我家的鱼少了一块肉,我就把那兔崽子胳膊腿上的肉,用刀割下来,给他长长记性。”张少武抬着脑袋,扫视院里的所有人。
“如果,补不够的,我就卸了他的胳膊腿补上,别觉得我老张家好欺负。”
易中海看着张少武痞里痞气的样子,可身子吓得半身都麻了。
他玩的那一套“道德绑架”。对平常人还好使,可对张少武这样的混不吝,压根就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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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在八大胡同混的时候,张少武这种人叫“挑官。”
这两字是形容,旧社会官府里难缠的小鬼。
就在此时,躲在屋里的棒梗扒在门缝上,听见张少武的话,吓得“嗷呶”一嗓子,嚎啕大哭。
再看一眼张少武的脸,裤裆里更是吓得尿出来。
张少武指着中院的西厢房,瞅着易中海问道。
“一大爷,贾家我还用往里进吗。”?
易中海脸色一紧,也看向秦淮茹说道。
“淮茹!张家的鱼,要真是棒梗偷的,就让棒梗出来承认错误。”
“我估计啊!棒梗是小孩子心性,他觉得鱼好玩,才有可能去拿他家的鱼。”
“放屁。”张少武没给易中海留面子,“我还觉得你家的自行车好玩呢。”
“是不是,你的自行车我也能拿走,玩个三年五载。”
张少武说着,再次看向傻柱,正声问道。
“雨柱哥,您是场面人,在我心里,你是咱们院的道德标杆。”
“您得说句公道话,一大爷这话是不是欠妥当,哪有把偷说成拿的。”
傻柱听着“道德标杆”四个字,腰板都挺直了。
“一大爷,偷就是偷,抢就是抢,您也见过鬼子怎么样。”
“咱们老京城人,不能睁眼说瞎话。”
易中海长叹一口气,眼瞅着张少武给自己挖坑。
在厚黑这一方面,他自愧不如。
张少武心想,这时候不让傻柱看清易中海的真面目,什么时候才能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