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武想都没想,跳上傻柱的自行车后座,急声问道。
“柱子哥,我家是不是出事儿了。”?
何雨柱卖力的蹬着自行车,咧嘴灿笑道:“你家没出事,是我们轧钢厂的杨厂长,来院里找你,好像是有好事儿。”
张少武长呼一口气,刚才他瞅着傻柱的模样,自己都被吓出一身冷汗。
他这人虽然牲口,可是珍惜亲情友情。
张少武会的那点脏本事儿,都是用在禽兽身上的。
当然,在他眼里,除了自己在乎的人,无人不是禽兽。
他在电商行业摸爬滚打十几年,见过太多人性的恶,所以张少武对任何人,都有防备之心。
傻柱骑着自行车,右手捏着自行车刹车,停在四合院门口。
身后传来一个人喘息声,是白宝山一路小跑,从喇叭营跑回南锣鼓巷。
张少武听着白宝山,粗重的喘息,哭笑不得,拍在白宝山的肩头。
“宝山,家里没事儿。”
白宝山伸着舌头,又长喘几口气,挽起将校大衣的衣袖,不舍得擦汗,用手掌抹了一把脸。
“我还以为,是咱叔咱婶出事儿了。”
“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
白宝山靠在门框墙上,摆着手,让张少武进去。
“少武,你哥们儿可够瓷实的,从喇叭营追到院里,路程也不近,最少二三里地。”傻柱嘴角扬起笑,上下打量白宝山。
张少武伸手拍着白宝山的后背,让他顺顺气,又对傻柱说道。
“柱子哥,这是我兄弟,不是我哥们儿。”
傻柱赔笑着,轻轻打着嘴,道:“口误,口误!”
“咱别让杨厂长,在院里等太久,咱们先进去。”
张少武继续拍着白宝山的后背,抬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