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我功夫的师父,他老人家的孙女,从小就练钢琴。”
“我当时闲着没事儿,也跟着学了大半年。”
哲学系的学生,听到张少武的解释,瞬间就觉得理所当然。
在民国的时候,虽然学钢琴的很少,也是有的。
在任何一个时期,都有不一样的阶层。
张少武的手指,在钢琴的黑白键上,轻轻弹奏。
曲子听着似乎很幼稚,又很轻快。
张少武一边弹奏着钢琴,一边转过头,扬起眉毛看向曾汉仪。
曾汉仪也很大胆的与张少武对视,俩人双眼拉丝。
随即,张少武开口,轻轻的唱着。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
“一只没有眼睛,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曾汉仪捂着嘴笑,伸手鼓掌。
哲学系的学生,听着张少武的钢琴曲,有人大笑道。
“这是儿歌吧。”
张少武点着头,“对,就是儿歌。”
“我们都快毕业了,你让我们听儿歌。”教室里的学生,都觉得所谓的儿歌不该是大学生听的。
“你们问问你们自己,有多少人是不想长大的。”张少武淡声说着。
他这句话,飘进每个人的耳朵里。
整个北大哲学系的教室,变得异常静谧。
甚至有人,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而张少武的手指,再次落在黑白色的钢琴键上,心里想着。
这么久没摸钢琴,顺手又想弹一首“安河桥”。
当安河桥的旋律,从钢琴上,缓缓响起的时候。
每个人都走进这首曲子的旋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