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看见张少武很热情,“少武,我在轧钢厂,带回来一荤一素。”
“晚上,咱俩喝点。”
张少武刚想答应,就听身后传来白宝山的声儿。
“少武哥,我们凯旋归来。”
他一扭头,就看着白宝山跟崔六儿、小纪,站在身后。
仨人脸上都带着喜色,白宝山手里提着一麻袋,装的鼓鼓囊囊。
他心想,这仨人的下乡小分队,肯定是掏上了。
“柱子哥,改天儿咱们再喝。”张少武摆着手。
傻柱也没多说什么,随口吐了个字。
“成。”
张少武带着仨人也没回屋,而是推着自行车,去街面上,准备去找一家国营饭馆。
“少武哥,买新自行车了。”白宝山盯着新自行车看。
“嗯,本来是给我对象买的女款,她在北大用不上,我就骑回来了。”张少武跨在自行车上,让小纪坐在后面。
俩人一辆自行车,从南锣鼓巷一直骑到王府井,找了家涮牛肚的馆子。
以前,白宝山常说,以后赚了钱,就来这儿吃牛肚。
这地方,一盘牛肚一毛五,还不要粮票。
虽说牛肚是肉类,可在四九城人的眼里,这是牛杂!
有钱就吃,打打牙祭。
再加上,六零年的时候,很多地方还是半机械化,或者没任何机械。
杀牛不给公社或者街道报备,那是犯法的。
而这一片的牛街,多数是回族的清真菜,牛杂相对管控不严。
四人进了牛肚店,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或是晚上吃牛肚的人少。
“二十盘牛肚,都要香菜。”张少武跟店里的服务员说着。
他们几人,在店里找了个犄角旮旯的清净地,也没人打扰。
店里的服务员,上了四小碗二八酱的油碟,又上了二十盘牛肚。
张少武伸着筷子,乐呵呵的说道。
“吃!吃完再说。”
那仨人也不客气,拿着筷子夹着牛肚,裹着一层厚厚的二八酱,送进嘴里。
甭提多美了。
张少武边吃边说,“咱们打牙祭这事儿,别让破烂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