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那几个痞子,虽说疼得想死,可耳朵可不聋。
这帮巡查的经警,摆明把他们当作转正的垫脚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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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躲在暗处偷看的一个癞子,不知道该怎么跟来癞子会的孙二狗,汇报这件事。
就轧钢厂的张少武,他真觉得不好惹,比土匪还他妈土匪。
在道上混,老话说的好。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那张少武不就是,标标准准的“活阎王”嘛。
等张少武回轧钢厂还了摩托车跟配枪,骑车回家的时候,癞子会的一伙人,聚在一块,准备明儿干一件大事儿。
“明儿,我得让轧钢厂看看,东直门没我孙小弓,他们急不急。”癞子会的孙二狗,怀里搂着个女的,上下其手。
这小小一间破落屋,里面都是癞子会的骨干成员,对于孙二狗的喜好,早就见怪不怪。
“大哥,咱们要是这么干,是不是得跟上面通通气,还是别太过了好。”有人说着。
孙二狗猛地站起来,外呲的吊眼,将屋里每个人,都扫了一圈。
“这事儿没法通气,就算是九门提督,也管不了这茬事儿”。
“人家摆明了要砸咱们的饭碗,咱们要是不把事情闹大,这事儿没法收场。”
屋里几人不敢反驳癞子会的孙二狗,毕竟他们也是靠着癞子会活着的。
平时,癞子会在东直门这一带,都是小打小闹。
以前在民国的时候,混混儿帮什么丧良心的事儿都敢干,不管是拐卖妇女,还是开大烟馆。
后来,在五三年的严打,八大胡同被打没了。
街面上的烟馆,别说冒头,就算是有一丁点沾烟土的事儿,抓起来就枪毙。
“滚吧,滚吧。”孙二狗不厌其烦的摆着手。
没等这帮癞子走出屋,孙二狗就开始动手脱相好的衣裳。
“明儿就那么干。”!
“往···大了干。”!
砰!
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