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是不是求你办事儿,他也想进轧钢厂。”
“不是。”张少武跨上自行车,坐在后座上的傻柱,还想打听阎解成的事儿。
“柱子哥,我不喜欢在背后,说别人的事儿。”
“咱俩都是大老爷们儿,又不是碎嘴子的老妇女。”
傻柱点点头:“对。”
从南锣鼓巷到东直门,一如既往的乱,路上卖早点的,乌泱泱的一大片。
不对劲儿?
等张少武骑着自行车,带着傻柱走到东直门外的时候,才知道哪儿不对劲儿。
少说一百多号个小商小贩,还有大早上起来跑活儿的马车,都聚在东直门外边的主干道上。
出城上班的人,没骑自行车的还好,可要是骑着自行车的,还得从自行车上走下来,推着在乌泱泱的人群里,穿梭过去。
东直门外,乱糟糟的,还有不少的臭气。
张少武犀利的眼神,从人群中,扫视了一圈,就看出是癞子会的人,在里面裹乱。
“哎呦,别挤···别挤,我的肉包子。”
“东直门怎么就乱套了呢,这还怎么上班啊。”
“谁家的马车,扔在路中央,还让不让过人了。”
傻柱从自行车后座上下来,拧着眉头,“真奇了怪了,今儿东直门怎么还能乱成这个样呢。”
张少武推着自行车,从嘈杂的人群走过,街面上不止有没人管的牲口车,还有乱七八糟的各种摊子。
癞子会的十几人,就站在路边,双手环胸,挑衅的看着张少武。
而张少武嘴角扬起,推着自行车,从东直门走到轧钢厂。
“少武,癞子会这是给咱轧钢厂,上眼药来了。”保卫科科长赵长海,在门口拦住他。
张少武推着自行车,脸上带笑,“科长,这哪是给轧钢厂上眼药水,分明是在打保卫处的脸。”
“这事儿,早解决总比晚解决的好。”
“都他妈新社会了,癞子会还敢玩,混混帮那一套。”
科长赵长海听着张少武的话,提声道:“这事儿,你想怎么解决。”?
张少武看了赵长海一眼,勾唇淡笑,“豺狼来了有猎枪,混混儿来了有巴掌。”
“咱们这一巴掌,必须扇的响亮,必须把癞子会的人,一巴掌扇在地上。”
赵长海抬手拍着张少武的肩头,“那东直门的事儿,我就交给你了。”
张少武缓缓点头,“科长,那我就放手干了。”
赵长海并不知道,他嘴里的放手干,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