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已经被吓得小脸惨白,哆嗦着嘴皮子,动都不敢动。
“贾东旭,我喊你的时候,你让棒梗跑什么。”?张少武捏着他的下巴。
贾东旭牙齿打颤,冷汗直冒,却还是哆哆嗦嗦的壮起胆子。
“我不知道,真不知道他敢拿车间的零件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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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誓,我真不知道,这孩子会拿车间的零件。”
“而且,我也没听见你喊我,我就想让我儿子,早点回家。”
张少武眼瞅着贾东旭死鸭子嘴硬,跟他废话也没意思。
他指着地上的紫铜件,跟加工的贵重金属的屑沫,淡声问道。
“你别告诉我,这是棒梗偷的,也别把我们保卫处当傻子。”
“谁家孩子偷紫铜件,一次偷十三个的,还用塑料袋包着银屑子金沫子。”
“你是轧钢厂的一级钳工,知道紫铜精密件,流出轧钢厂,意味着什么。”
“东旭!你说句实话,这些精密件,你是不是卖给特务的。”
“不是。”!贾东旭声嘶力竭的喊了一嗓子。
他心里一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
特务这顶帽子要是扣下来,可是要人命的。
他知道,张少武恨不得他死!
贾东旭心里真麻爪了,又默念着阿弥陀佛,神仙保佑。
可惜,远在灵山的满天神佛,天庭仙家,也不理他。
贼!
是让所有神仙最难为的“物种儿”!
“棒梗啊!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啊。”贾东旭无奈,瘫在地上,鬼哭狼嚎。
他知道张少武不会放过他,可棒梗是个孩子。
贾东旭真不信,轧钢厂会难为一个孩子。
张少武看着贾东旭胡搅蛮缠,便对保卫处的几个领导。
缓缓的介绍着贾家的父子。
“这贾东旭跟我一个院,前俩月的时候,偷狗进了看守所一星期。”
“他儿子棒梗,手也不干净,前几天偷我家的肉。”
“我说实话,抓这俩父子,我真是蒙的。”
“可我没想到,贾东旭跟棒梗胆子这么大,真敢偷轧钢厂的精密件。”
贾东旭:“什么?你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