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武同志,你进来吧。”
张少武面带微笑,对于海棠点头示意道。
“那我先走了。”
于海棠嘴边的话,还没说出来,张少武就走进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她抿着粉嫩的嘴唇,朝楼下走去。
“少武,这位你认识吗。”?李怀德很热情。
张少武一进屋,就看见“立地太岁”周玉文,旁边还有俩人,一个富态,肥头大耳的。
可站在最后边的那人,眼神狠戾如刀,太阳穴鼓起,一瞅就是练家子。
“哟,周哥,您怎么来轧钢厂了。”张少武脸上带笑,对周玉文寒暄着。
那立地太岁周玉文上下打量着张少武,随即伸手跟他握着道。
“兄弟,有日子没见,你进轧钢厂当了治安股股长了。”
“我要是知道,你有心端铁饭碗,还不如来我手底下,我区委工会里,也缺人才呐。”
“周哥,您甭抬举我。”张少武很是谦虚客气,眼神又在旁边人的身上。
那长相富态的中年人,也跟张少武伸出手说道。
“我是王奎一,后海那片的。”
“老是从周会长的嘴里,提起你,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张少武:“······。”
后海的老彪子王奎一!?
他来轧钢厂,让周玉文当说客,肯定是为了李军的事儿。
而老彪子身边的练家子,从嘴里就吐出一句话。
“我姓唐,在家都叫我逝水。”
“我唐家的老爷子说,让我谨记一句话,逝水如斯夫,不舍昼夜。”
张少武听着唐逝水的话,随即也伸手握道。
“您家老爷子,一看就是文化人,这名字真好。”
“我爸算半个文盲,给我起名叫张少武,意思就是,少年英雄,武功盖世。”
那唐逝水嘴角带笑,手上与他轻轻一握,就松开了。
张少武摸着他掌心的老茧,知道他不是个简单人物。
一个男人蜂腰螳螂腿,内外合一,形神兼备。
放在明朝的时候,标准的锦衣卫架子。
把势,把势,全凭架式。
老话说,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