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朝肃镇定自若,新加坡烈日炎炎,他穿长袖衬衫,黑西裤和皮鞋。发际线伤口又换了药,窄窄指宽防水贴。
气场内敛,内敛到风光大势的盛气杳然,锋芒毕露的压迫漠漠,像一片平乏、波澜不兴的湖泊。
没有这几年的痕迹,也失去前十八年的。
“待会出去,你会热。”
梁朝肃陪她下楼,“以前会。”
连城蓦地鼻尖一酸,以前英武健硕,体温热,怕夏天,如今病瘦,憔悴,暑热刚好了。
“什么时候回国?”
他步伐不疾不徐,悠闲回,“三天后。”
连城穿过大厅,直直下台阶,走进红蔷薇迷宫,花香太浓郁,一墙一墙无尽头。
梁朝肃眼底映着这些狂热,炽烈,经久不息的东西,淹没她,拱卫她。
她不害怕,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