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偏袒之谜,于光影交错间揭晓

“前辈,晚辈鲁莽,望您海涵。今日之事,晚辈愿按约定行事,只求前辈能护我宗门弟子周全,主持这场公道。”萧虎的语气中,已不见之前的狂妄,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诚挚与紧迫。他深知,此刻的低头,是为了将来的抬头。

冷秋蝉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记住,在这天地间行走,即便是天之骄子,也需懂得谦卑与敬畏。今日之事,便是我对你的最后一课。”说罢,他的话语中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那是连纳兰彩这样的天骄见了都要恭恭敬敬的存在。

这一场风波,在冷秋蝉的几句话语间悄然平息,却也在众人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关于强者与弱者,正义与权谋,似乎又有了新的理解与定义。在一片光怪陆离的修真界边缘,萧虎,这位平日里以炫耀自己珍奇异兽为乐的少年,此刻正面对着前所未有的尴尬与无奈。他低头,眉宇间难掩苦涩,低声呢喃:“唉,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今日这一遭,真是‘屋檐下的低头,非自愿也’。”

冷秋蝉,一位性情冷冽如霜的女子,不耐烦地打断了这份沉默,她的声音仿佛寒冰穿透心扉:“嘿,萧小虎,平日里你那宝贝疙瘩——十阶鬼鸾,筑基期的稚嫩却掩不住其非凡潜力;还有那耗费巨资硬堆到金丹期的九阶胄虎,整个修真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自个儿爱炫耀,如今可好,藏?怕是连地缝都容不下你了!快些,别磨蹭,连那件能抵御风雷的上品灵裘,还有沉甸甸的两百颗上品灵石,一并给夜焱兄弟送去,图个清静。”

萧虎心中滴血,却也只能忍痛割爱,那些不仅是他的身家,更是他骄傲的象征。他狠狠一咬牙,仿佛将所有不甘都咽了回去,然后转向夜焱,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执法长老,我萧虎的东西被抢,还望您能主持公道,让那些夺宝之人,物归原主!”这要求,掷地有声,合情合理,即便是冷秋蝉,也难以直接驳回。

夜焱,一个笑容中带着几分狡黠的青年,闻言轻轻摇头,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萧兄此言差矣,宝物嘛,向来是强者得之,哪有那么多的规矩可讲?再者说,这些宝贝如今已非原主人所有,谁能分得清哪些是原物,哪些是咱们的战利品?总不能凭你一张嘴,咱们就得吐出来吧?”言罢,他环视四周,幽冥宗的弟子们纷纷投来敬佩的目光,心中暗赞:夜师兄这招真是高,既得了好处,又不落人话柄。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而那些动手稍慢的幽冥宗弟子,则是一脸懊悔,他们深知,这样明目张胆的“收获”机会,千载难逢,错过这次,或许一辈子都难以再遇。他们看向夜焱的眼神中,既有羡慕也有钦佩,仿佛在说:“夜师兄,您就是我们的守护神!”

就在这时,冷秋蝉的声音再次响起,她故意加重了咳嗽,如同秋风扫落叶般,瞬间让现场安静了下来。她瞪大了眼睛,目光锐利如鹰:“夜焱,你别忘了,衣物虽非贵重法器,但从人身上剥下的那一刻起,便已有了归属。谁敢说这不是证据?”

夜焱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心中暗道:“衣物?哼,那些可都是隐含法阵的宝衣,哪里是寻常之物可比?”但他表面依旧不动声色,只是轻轻嘀咕:“衣物亦是宝,师兄们可没空儿玩换装游戏。”他心知,即便小声,这番话也足以让在场之人明白,那些衣物背后所代表的,远不止表面的那么简单。

如此一番较量,不仅展现了修真界的残酷与复杂,更添了几分创意与想象,让读者在紧张刺激的情节中,感受到了不一样的修真世界。在一片落叶纷飞的秋日黄昏,冷秋蝉的声音如同寒风中的利刃,穿透了在场的每一寸空气:“哼,拳脚相向已罢,连宝贝都掠去,你这小子胃口倒是比深渊还深!真当执法堂是那夜空中最不起眼的星辰,毫无光芒可言?”言罢,她的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贪婪。

就在这时,一抹不和谐的笑声如同春日里提前绽放的花朵,纳兰彩的笑声清脆悦耳,却又带着几分恶作剧得逞的狡黠,她笑得前俯后仰,仿佛周身都散发着愉悦的光芒,让整个场景都随之生动起来,仿佛连周围的树木都因她的笑容而轻轻摇曳。

冷秋蝉内心虽偏向幽冥宗,但行事却讲究个面子与规矩,心中暗道:赌约既定,自是愿赌服输,这无话可说。但抢劫一事,却大大不同,尤其是在兽王门这等庄严之地,怎能眼睁睁看着御兽宗弟子如同秋日落叶般被剥去所有光华,只留下一身单薄?她想,即便是宝物尽失,只要衣袍尚存,也算是保住了几分颜面与尊严。

夜焱,这位年轻才俊,心中自有盘算,深知过犹不及之理。灵兽,那是他的心头好,自然不会放手;而那些衣物,不过是身外之物,价值微末,还回去既能平息风波,又能让师兄们心中稍安,何乐而不为?

再看萧虎,此刻满脸尘土,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带着御兽宗弟子,如同战败的雄狮,虽心有不甘,却也只能悻悻离去,背影显得格外落寞。

冷秋蝉的怒火,如同被突然熄灭的篝火,找不到发泄的出口。而夜焱,则默默在心中默念:“低调,沉默是金。”任凭冷秋蝉的怒气如何翻腾,也如拳头打在棉花上,无力可施。

这时,纳兰彩偏偏不肯让这气氛沉寂下去,她轻启朱唇,戏谑道:“哟,你胆子可真够肥的,连御兽宗的少主都敢戏弄一番,就不怕他日后找你算账?”言语间,既有对夜焱胆识的钦佩,又藏着几分看热闹的意味。

冷秋蝉闻言,本欲平息的情绪再次被点燃,她冷哼一声:“哼,他?怕个甚!这小子倒是潇洒,带着一群人在人家地盘上大闹一场,抢了东西拍拍屁股走人,留下个烂摊子给我们这些老家伙收拾!”话音未落,她已经按捺不住,言语间透出一股怒其不争,却也无可奈何的复杂情绪,仿佛这场闹剧,正是对她心中某种坚持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