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两个即使从小一起长大,可生母不同,享受的地位也不一样。
甚至教学的师父都不是同一个,长大之后更是刀剑相向,哪有什么手足情谊?
程骄视角则是完全不同。
“骄儿会说话之后,就知道骄儿有个哥哥,可一直到两岁骄儿才知道。
我的哥哥被迫在赵国为质,明明是大秦尊贵的公子,却要因为某些原因不得归秦,不得与我这个弟弟相见。
且从我哥哥回归之后,我才知道大秦的公子应该是丰神俊朗,仰不愧天,俯不愧地,的高大形象。
我之前那些耍的小聪明,不过是下成,真正的君子是不惧怕流言蜚语,勇于承担责任的。”
程骄的自言自语,在回答嬴柱的同时也是在暗中点拨嬴傒。
对自己弟弟挥刀,老师替他顶罪是嬴傒这心里过不去的坎儿。
这些年迫于咸阳内宗室的流言,嬴傒过得很是凄苦。
哪怕他在边疆之地,偶尔也能听到他的兵在舆论,这就是当年想要刺杀太子的莽撞人。
面对舆论,他想要辩解不是这样的!
可他曾经的所作所为,让他的言语变得苍白。
一句句流言像一根根稻草一样压在嬴傒的身上。
如果不是他心中还想着他还可以最后搏一搏,他早就死在了边塞。
如今听见程骄如此纯粹的话语,嬴傒豁然开朗,一条他从未尝试过的路摆在了眼前。
“父王,太子,嬴傒回来看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