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秀英姑娘说得好。师兄若是不信,明日派一队兵士随我进山谷,一挖便知。”裴文德被秀英的话逗乐了。
“哼,我不,万一挖不出东西,我这刺史的脸往哪搁……万一挖出东西,我的脸往哪搁?”刘禹锡开始不讲道理了。
“师兄,如果挖不出东西,我将你的《天论》三篇(刘禹锡的哲学着作,论述天的物质性,分析天命论产生的根源,宣扬唯物主义思想)遍发汝州城,保证此地从八岁到八十岁都能背下来,以后再也不信鬼神。”裴文德随口胡吹道,听得秀英目瞪口呆。
“好好,这可是你说的……我也乏了,要歇息了,明日你自己点一队兵士随你进山……”刘禹锡有些喝多了,打发二人也去休息。
秀英回到自己房中,总觉得有些奇怪,自己非常奇怪,记忆混乱缺失,总是有些莫名其妙的想法。
秀英仔细的打量着自己,却又没发现什么不妥,左手这湖丝手套精致非常,好像一直就戴着,但是想不起是怎么来的,或许是娘亲留下来的吧。既然想不通,干脆不想了,秀英躺到床上准备睡觉。
“刺史大人,刺史大人,快开门呀!”秀英刚刚躺下,就听到了敲门声,赶紧穿衣起来去开门,走到门口时,见裴文德也披着衣服出来了。
“知州大人出事了,快请刺史大人去看看!”来人是个提着灯笼的衙差,脸色慌张,十分着急。
“稍等,我去通报。”秀英点头,忙跑去叫刘禹锡,确是怎么敲门也没人应,秀英跑到窗边一看,刘禹锡正躺在床上打着鼾,看来是喝醉了根本叫不醒。
“没关系,我随你们去看看。”裴文德听秀英说刘禹锡醉了,对衙差说道。
“你?你是什么人,出的可是大事……”那衙差盯着裴文德,看他十分年轻,又不像有官职之人,不敢答应。
“我爹是同平章事(就是宰相)裴休。”裴文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