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禹锡在书案上,南音就着茶几,背对而站,同时书写,一碗茶的功夫,两人的诗都写好了,摆在案上一看,竟真的一模一样,“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
“这……这怎么可能……”刘禹锡瞪大了双眼,反复看了好几遍,一脸活见鬼的表情。
“真是不可思议,不过师兄输了,可要愿赌服输。”裴文德重点找的很准,赌约。
“裴先生,旱魃化犼,您是了解的对吧?请您将对付犼所需要的事物列一份清单,交给大人。”南音此时也不想过多解释,只捡要紧的说。
“好的。”裴文德竟然没有问为什么,提笔就开始写清单。
“什么猴?”刘禹锡还处在震惊之中,有点懵逼。
“大人,您不用管这么多,一会儿您需要做三件事,第一,照着裴先生的单子派人去准备。第二,找个借口让知州大人一家先离开知州府去别处暂住。第三,派一队兵士到知州府待命。”南音选择无视刘禹锡目瞪口呆的模样,“愿赌服输,大人。”
之前那女犼不惧火烧,一来怨气太重,二来离大凶之地太近,既然她夜里会去知州府行凶,南音决定来个守株待兔,只是这一切都需要刘禹锡配合才行,也多亏了他昨天诗兴大发,否则要说服他也太难了。
裴文德写好清单后,交给正在挠头的刘禹锡,南音嘱咐他一定要在傍晚前完成,之后便带着裴文德去了山谷,忽然有一种自己进入了重生系小说的感觉。
“裴先生,你不好奇我为什么要做这些么?”南音有点好奇,裴文德从头到尾竟然没有问过一句。
“秀英姑娘自然有自己的道理,我只觉得与姑娘有一见如故之感,朋友之间何须多问。”裴文德笑道。
南音与裴文德来到脾山山谷的旧屋,这一次南音仔细观察了一下,她虽不擅长堪舆风水之术,但是凭生活常识就知道这屋子有问题,门窗对山,屋内终年见不到阳光,此地山穷水枯,正常人谁会住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