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在绣楼中的场景。”南音仔细看着,“倒在地上的应该是我和卢俊义,两个观画人是燕青和王希孟?那这个坐着的人是雨林吧,瓜子哪里去了呢……”

“这画中人物模糊写意,或许画的不是那么准确吧。”雨林状似随意的说道,她心中清楚这画中人物就是一一对应的。

“或许是吧。”南音不置可否的答道,毕竟这些小人儿看不出男女老幼,无法准确识别。

“也就是说,这一次其实你们是进入了此画之中,这场景千年前已经注定了。”文老板说道。

“这一幅画没有落款,宋代风格明显。而我们见到的那一幅,有刘希夷的题诗,满是唐代工笔,大概是因为我们年幼时唤起了刘希夷的记忆,所以画中场景有些出入,很正常嘛。”雨林继续说道。

南音似乎被说服了,毕竟时隔千年,能表现出当时的情景已经不容易了。

“这样的色彩,千年后依然青翠如新,确实是端砚出的墨才有能如此。”文老板仔细端详着画卷,十分感叹。

“对了文叔,刘希夷说他舅父对他如亲子,他的死是因为李弘的离世,哀伤过度。那后世怎会有宋之问杀外甥这样的传言?”雨林赶紧岔开话题。

“嗯……此事我也曾百思不得其解,当年是一桩说不清道不明的悬案。”文老板思考着,“不过如今看来,宋大人也是大义。”

“当年太子弘监国,高宗钦定中书令裴居道之女为太子妃,其实在之前二圣选的是司卫少卿杨思俭之女,这其中涉及了一桩宫中秘闻……”

“听说是武后的外甥贺兰敏之,因为杨氏容貌秀美,作出禽兽不如的强暴之行,太子妃人选才不得不更换。”南音说道,“李弘与武后的关系也就此恶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