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我们被人下药了?”李川很是惊讶,“那雨林怎么没事儿?”
“也许不是药,”南音摇了摇头,“今天雨林没有跟我们去吃饭,但是送到房间的饭菜她也吃了,只有一样,那个汾酒。”
“可是酒并不止我俩喝了,罗锦与何氏也……”李川皱起眉头。
”所以这个东西大概不是为我们而设的,有可能是何氏为了控制罗锦与王氏,也有可能是郭妈妈与算命先生一伙针对何氏。”南音想了一会儿,“刚才幻觉中我听到了纳兰词。”
“杏花微雨湿红绡,离魂入夜倩谁招。是女子口吻写的离情,倒是很符合纳兰清荷的境况……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个男人都离她而去,而且永远不会回来了。”
“这么说来何氏也挺惨的……”雨林叹了口气,“不对不对,她再惨,也不该祸祸罗贯中呀!”
“明天一早就去找那算命先生吧,他应该能提供更多线索。”南音说道。
“不知道今晚何氏还会不会来呢,”李川整理着被褥铺在地上,“这女人不管有什么原因,也都太变态了。”
“就是就是。”雨林附和道,躺上床伸了个懒腰。
“可恨之人亦有可怜之处,现在下定论还为时尚早,”南音叹道,“今天晚上不知道是否还会发生什么,一切小心为上。”
雨林拿出杏花扇坠,呼唤出玉娘,让她照常守夜。昨晚多番折腾,白天也没空休息,三个人都很疲倦,很快就入睡了。
“听说最近朝堂上都在议论,说皇子们惧怕皇后,整日里诚惶诚恐。太子,你说,母亲真的这么严厉,不近人情吗?”宫殿里,穿着牡丹凤袍的武后坐在榻上,以手支颐。
殿中站着的三位皇子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李贤抬眼偷偷瞧了一眼站在武后身边的上官婉儿,看到她朝自己微微点头。
“我们生在帝王之家,又有着您这样一位睿智聪慧的母亲,只能时刻以敬畏的心情去面对,”李贤深吸一口气,“我们的心智与头脑,在您的面前不过都只如孩子一般幼稚……”
“为了让母亲不对我们失望,必须以十二分的努力与专注去跟随母亲的步伐,在这样的时候,诚惶诚恐并不是一个贬义词,而代表着我们对母亲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