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贺先生没有舍命去抢那金行灾异,那庞医生就会作为宿主而死。相反若是庞医生不敢带瓜子去烧掉那四个灾异,贺先生的伤就支持不到我们将他带下山。”南音笑道,“两位这是过命的交情了。”

“虽然我二人当年并不在生在同一个朝代,不过同是河南老乡,也算是惺惺相惜嘛。”半靠在病床上的贺清秋精神很好,完全没有受到手臂之事影响。

“我们在这里也呆了很久了,还有事要办,”南音点头道,“如今贺先生的身份问题已经解决,后续如果还有事情需要帮忙,可以随时联系我们。”

“祝姑娘,你们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贺老师的。”庞远山说道,他此时已经三十多岁了,而贺清秋依然是二十出头的模样,却仍然称老师,加上他俩的身份,总觉得有些奇妙,雨林忍不住在一旁笑出了声。

“别闹,”南音掐了雨林一把,“有庞医生在,我们自然放心,而且经过此事大家也都不是外人,客气话也就不多说了。”

“祝姑娘,”贺清秋开口道,“我有几句话想与你单独说,不知方不方便?”

“当然,”南音点了点头,对雨林三人说道,“你们出去等我一下吧。”

“好的,我也还要去其他病房巡房,”庞远山倒了一杯水放在贺清秋的床头,“还有半个小时,记得吃药。”

“唉,贺清秋要和师父说什么不能给咱们听的,”出了病房后雨林踮着脚想从门上的窗口偷看,“他不会也要和师父表白吧!”

“怎么可能,”李川板着脸,“他对于南音来说可是小了好多辈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