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知道这香槟大厦的处事逻辑规则了,”南音站在天台边上,正朝下张望着,“番禺,有点意思,倒也是十分讲究是非分明,善恶有报。”
“师父,你说的什么意思呀?我没听懂。”雨林走到南音身边也学着她的样子往下看了一眼,赶忙退后远离天台边,“妈耶,我看着眼晕!”
“根据阿胶说的两个故事,以及我们所遇之事,其实很明显了,”南音也退了回来,“死在香槟大厦的人会进入番禺创造的世界,阴阳分明,大部分时间互不影响。”
“但是若有人是冤死的,这大厦总会想办法替他们讨回公道。阿胶当时讲的第一个故事阿莹,被人害死之后,大厦想办法通知了她孩子的爸爸,孩子有人照顾,也借用警察之手替她申冤报仇。”
“还有今天的事情,你们还记得围观的人群说大孖是怎么死的吗,她好像是被人推出马路一样,当时钟伯和细孖的魂魄还困在雨林拿着的相机里,那会是谁推的她?”
“是……这座大厦!”雨林听的目瞪口呆,不禁压低了声音,似乎生怕大厦听到了会找她麻烦,“难怪她的行为模式这么古怪……”
“唉,这一次好在算是顺利解决了,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没事招惹这些麻烦。”南音苦笑着摇了摇头,“走吧,回宾馆去洗个澡,然后差不多该回家了。”
“那你们回去吧,我要去和此处的鬼差沟通一下,”李川这时正拿着手机,脸色凝重,“这里发生的事情下面迟早会知道,不如我主动去报备了。”
“姐夫,我寻思着你这天天不务正业的,肚老板也没扣你工资啊,”雨林正拿毛巾包着浑身湿透的瓜子,“也要赶紧给瓜子吹吹毛才行,不然她要感冒了。”
于是南音三人下了楼,回到宾馆中,年十九续了房间,雨林和瓜子洗完澡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南音不知是不是昨晚的酒劲又上来了,有些头疼。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印记还剩五个,眼看就胜利在望,可是心中总有些异样的感觉,却总也抓不住头绪。以及自己之前做的那些关于黄泉的梦境,到底意味着什么?
思绪纷乱之间,南音也不知不觉睡着了,这一次倒是没有在做梦,睡得很好,一觉醒来,窗外的太阳已经西斜。
“师父,你醒啦,”雨林正玩着手机,“我才想起来呢,今天是中元节!听说好多地方都会举行盂兰盛会,我们去哪玩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