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依尔额孜阿哥热瓦提度?”僧人见状,也赶忙上前来查看南音的情况,只见她双目紧闭,呼吸微弱,“曼亚塔克塔亚特满木,曼比兰别仍。”
“师父,月娘子这是怎么了?”刘过十分着急。
“不知道,先带她去休息一下。”辛弃疾架起南音,跟着僧人出了大殿,进到后院的耳房之中。
这里应该是平日里僧人临时休息的地方,收拾的十分整洁干净,但是家具都很简朴,有简易的床铺,辛弃疾便扶着南音躺了上去。
“代米艾里西卡迪凯提克愣。”僧人说道,“读热啊阿勒马其迪米?”
“多合吐尔热特色普叶孜普拜尔地,”辛弃疾应道,“布衣西尼曼衣西来衣!”
之后僧人便将门关上退出了耳房,辛弃疾放轻脚步走到门边,侧耳细听着。
“师父,您这是在做什么?”刘过有些不解,辛弃疾忙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没有人了,”过了半晌,辛弃疾才走回房中,看着躺在床上的南音笑道,“月娘子急智之才,改之,你可好好学着点。”
“辛大人过奖了,”南音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只是想起我的一个朋友,她最擅长做这些事情。”
“唉,月娘子你好了吗?”刘过还没反应过来。
“我本来就没事啦。”南音四处打量着这间耳房,暂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
原来刚才在那大殿之中,南音一看辛弃疾的脸色就知道他的为难之处,突然想起雨林戏精上身装病的样子,虽然南音自认为没有什么表演的细胞,但装晕还是可以的。
而且当辛弃疾扶到南音的时候,就知道她是假装的,两人心照不宣,只为了能有一个合适的借口离开那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