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想也想不出个结果来,”雨林伸了个懒腰,“不如明天我去找那葛勒套套话,我看他不太聪明的样子。”
“你别动。”南音一把抓住雨林的胳膊,摸了起来。
“哎哟,师父你要干啥……”雨林被吓了一跳,但还是听话的没有动,很快南音就从雨林袖子的兽皮中抽出了一封密信来,那是牛皮纸做的信封,还封着火漆,“妈耶,我身上还藏着这个玩意儿,我怎么一点也没察觉到!”
“咱们穿的衣服兽皮这么厚,没有察觉到也正常,刚才若不是你伸懒腰我听到了轻微的纸张摩擦声音,怕也是发现不了。”南音看着那信封,严丝合缝,如果不破坏火漆没有半点能打开的地方。
“安西大都护郭昕亲启,”雨林凑过来读道,“可是没有寄信人的落款,怎么办,要打开来看看吗?”
“不可以,”南音摇了摇头,“既然是给郭昕的密信,我们自然不能先打开,不知道能不能对光看一看?”
南音拿着信封出了帐篷,这时朱邪父子都已经靠着骆驼睡着了,将信封对到篝火边,却发现因为牛皮纸太厚实,半个字也看不见,但是南音却注意到了火漆上的图案。
“这个有什么问题吗,”雨林看南音一直盯着火漆看,“图案颇为古怪,是个什么玩意儿?”
“这是回鹘文!”南音说道,“我虽然看不懂上面的字,却能肯定一定是回鹘文,如今的维吾尔语中就有回鹘文的影子,我曾经去过一次新疆麻扎村,见过这文字。”
“有史学家研究说安西军之所以能孤守西域四十年,就是后回纥在背后支持,莫非这是真的?”雨林看着火漆若有所思,随即有些沮丧,“难道我大唐引以为傲的安西军,其实早就投靠了异族吗……”
“那又如何?无论安西军有没有接受回纥的帮助,他们始终是大唐的军队,”南音提高了声音,更何况回纥一直都依附于大唐。”
“那倒也是,”雨林点了点头道,“如今所有的事情都指向龟兹,郭昕,安西军,朱邪父子,但是这和咱们要找的印记有什么关系呢?”
“和印记有什么关系我还没有想到,”南音看着雨林,“不过我倒是对你的身份有了想法,或许是……咸安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