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场中几人都有些讶异,没想到他跟这位赵家姑娘,还有段这样的渊源。
一旁的陈子泝也惊诧抬眸。
案子是他亲手判的,他当然知道赵家跟沈家的判决虽同样是夷三族,但赵家外嫁女并不受牵连。
即便是未嫁,但定下婚事的姑娘,只要夫家愿意履约,同样可以免罪。
说来也奇怪,陛下对贪污受贿的沈家,深恶痛绝到灭满门都难消其恨。
但对混淆皇室血脉的赵家,却宽宥了许多。
而马平这话的意思是,若他跟赵如意的亲事定下,便是冒着迎娶犯官之女,影响自身前途的风险,也会履行婚约。
绝对称得上情深义重。
可想而知众人的震惊。
见几个友人都望了过来,马平不动声色将他亲手撕开的衣襟扯了上去,淡淡道:“让诸位见笑了。”
“哪里哪里,”刘元道:“荣国公府的姑娘选婿眼光都高的很,讲究一个抬头嫁女……欸!”
似想起什么,他扭头看向陈子泝,“我记得表兄你是不是差点就跟赵家结亲了,是哪个姑娘来着?”
“你胡说些什么,”陈子泝眉头大皱,“我几时跟赵家扯上过关系。”
刘元哦了声,挠头道:“那许是我记差了。”
他只记得他这个被长辈多加赞赏的表兄,之前确实是说要同谁家结亲,后面不知为何不了了之了。
几句话的功夫,四个赵家嫡姑娘被选了个干净。
剩下的那个,坐到了陈子泝身边,除了他外,另外几个人都没闲着。
有马平起了个撕衣服的头,刘元他们很快没了衣冠楚楚的模样,手脚开始不规矩起来。
厢房内,不堪入目。
反倒是马平这个带头的,没再继续,而是默不作声将人箍在怀里。
赵如意坐在他腿上,通红着眼,看向不远处的堂姐,刘元的手探入了她的衣襟。
马平顺着她视线望了过去,嗤笑了声,“这就受不了了?赵如意,你现在是妓女,知道什么是妓女吗?就是你以后日日都要经历这样的场面,只要我想,我现在就可以办了你。”
他咬牙,凑近她的耳边,一字一句道:“当、众。”
二字一入耳,怀里的姑娘害怕的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