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道:“安宁姐姐不让我从正门进来,那我就翻墙,反正也不是没翻过。”
“成何体统!”
谢安宁蹙着眉怒斥:“我一个和离归家的妇人,你翻我家墙,叫人看见,你官声还要不要了!”
“怎么会影响官声,”石原卿笑意不减,“我不是你弟弟吗,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见他那混不吝的表情,谢安宁头疼,“你我并非血亲。”
哦哟。
石原卿轻轻一笑,“你看,你明明就知道。”
“知道我已不再是那个缠的你再紧,你也只当是在胡闹的十岁孩子,咱们之间的年龄差距不再是问题,多来往两次,外头也会传出风言风语,”
“安宁,”他眸光微动,定定看着她,“别自欺欺人了,我当不了你弟弟,这么多年没见,你也做不到再将我当成那个十一二岁的孩子。”
连远亲都算不上,什么狗屁弟弟。
他们只是男人和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