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卒慌张解释道“此处是一座断桥,年久失修,所以我等就擦去了。”
“你们误了大事了!”沮授悔恨地叹息道。
公孙瓒焦急问道“到底怎么了?”
沮授指着地图说道“按照地图显示,我们眼前的山在后端有一处桥梁连接另一山头。虽是断桥,但是我们行军打仗,修一个桥难吗?怕是他们早就修好了那个桥,从那里遁入山中逃跑了!”
“那不行,绝不能让他们跑了!给我冲上前!”公孙瓒命令道。
“山上都是浓烟,上去能干什么,不说熏死,看都看不清,先灭火吧。”沮授叹息一声。
公孙瓒的兵卒纷纷下马,开始打水灭火,等火势熄灭,浓烟上去后,已经过去几个时辰。公孙瓒立即带兵冲上山顶,果然如沮授所料,整个山寨空空如也,人早就不知所踪。
只看到在营寨的四角,捆着四组战马,他们被牢牢拴住木桩上,后蹄被绳子吊起,因为烟熏和惊怕,战马会不停的蹬蹄子,而蹄子后面就摆放着一排战鼓。马蹄踢到战鼓上,就如人敲击战鼓一般。
另一边沮授带着兵卒从后山回来,叹息说道“后山的断桥果然被修好了,他们应该是从这里遁入后山逃走了。”
公孙瓒气急败坏,嫌那鼓声扰人,拔剑砍死战马,踢翻战鼓,打骂道“奸诈的汉军,给我追!我一定要杀了他们。”
沮授阻止道“他们已经跑了几个时辰了,我们是追赶不上的,而且如果他们留了后军埋伏,我们追上去死伤更加惨重,他们的目标是易京,我们有骑兵优势,只要赶在他们之前先行赶到,在易京城郊外,截杀他们也是一样的。”
公孙瓒觉得有道理,收起宝剑,下令道“立即下山,放弃不必要的辎重,全速前进,目的易京!”
公孙瓒一把火烧了山寨,然后带着大军直扑易京城。从唐县赶往易京,需要渡过拒马河。因此,只要公孙瓒提前赶到拒马河,封锁住桥梁,张辽等人依然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