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也说过，任何事物她都能接受，但不接受欺骗，她也觉得到目前，自己说清楚反而更好。

裴敬听着自己狂跳不止的心，原来从始至终他都知晓自己到底是谁，更或者比自己更早就清楚自己是谁。

果不其然，他下句话问了出来。

“你是什么时候都记起来的？”顾桓静静看向裴敬，她需要消化的时间。

自己能确定她记起来也是因为她上面那几句话，她说她不是好人，她的命还用，代表着她有大事要做。

若她只是仵作之女或什么也未记起，不会这般说，也是那一瞬间，他笃定，裴敬什么都记得了。

她伪装的很好，若非她这般说，自己也会以为她只是裴敬，裴敬儿并未记起一切。

她说了，就代表着她不止是裴季之女裴敬，更是裴颂之嫡女裴敬儿。

裴敬默了瞬，她从来都不是实际意义上的好人，她给了他一个更贴合的答案。

“阿父死前，他告诉了我一切，他死了，我也见了血，便记起来了那些。”当时阿父确实告诉了自己，但实际之前她便记起来了。

也或许是她魂魄相融，两世裴敬和裴敬儿皆是自己，太过匪夷所思，她不想说太多。

顾桓意料之中，一字一句，顾桓坚定的目光看向裴敬，“你可以利用我，所有的一切，裴敬，你可以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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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请你别推开我，你阿父的案子，裴府的案子，我们都可以查，你可以利用我，我与白歆那蠢货不同。”

裴敬按着狂跳的心，看向顾桓真挚又热烈的双眼，“你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