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军师。”裴敬笑了笑。
刘瑾浅笑覆上折本,起身看向走进来的裴敬,“如何生疏了,不是叫我步拾?”
裴敬尴尬笑笑,“不敢,之前不知身份多有得罪还望王爷莫怪。”
说完话裴敬恭敬的行了一下下属礼。
刘瑾笑意收敛,扶起裴敬,目光打量,“你何时发现的?”
裴敬后退一步,尴尬笑了笑,“并不久,也就是这两日。”
“护送你那小暗卫告诉你的?”刘瑾朝下首凳子抬了抬手,自己案边坐了下去。
“不是,他没告诉我,是我看出来的。”
“说说看。”
“王爷通身气度斐然,非一般人家可教养出来的,几日相处便有所疑,加之听闻凤将军身侧并无军师。”
“就这些?”刘瑾显然不信。
裴敬摇头,“步拾为玉,玉为瑾。巧合太多便不再是巧合。”
刘瑾点头浅笑,“有点见识,也聪慧,裴光禄若见到青出于蓝也定备感欣慰。”
“你比你那几个兄长更有头脑,也更聪慧,他们若有你这脑子也不至于被害。”
裴敬失态起身,“被害?”
不是因爹爹赈灾银一事受到牵连长兄裴珪虽是右近卫,但被圣人赐死。
庶兄虽中探花郎,家中带等封官蒙荫,皆被毒烟迷晕,阖府这才被灭门。
“嗯,裴珪并非父皇赐死,乃父皇遇刺以身相护一下而死,他的尸骨埋葬之地待回京了可带你前去。”刘瑾神色惋惜。
“坐下吧,你若想知道,我皆可告诉你。”
裴敬白着脸坐在下首,没想到摊牌想问点事还没问,反而知道了这些。
“多谢王爷。”
“不必客气,我乃你所救,倒也不必如此生疏,步拾确乃父皇予我赐字,也没有骗尔。”
裴敬尴尬点了点头,“王爷名讳,不敢逾越。”
刘瑾忍不住瞧了瞧裴敬,“跟顾元善一个德行,怪不得他爱上了你,合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