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柳州是为刘济和赈灾银吧?”
“对。”裴敬小鸡啄米点头。
“私军凤危再查名单,我听他说了,约莫要些时间。”
“刘济未死是你传信皇城司的吧?父皇知晓,派我来确认,且清除余毒。”
裴敬捏了捏杯盏,看向刘瑾,皇城司往后也是他的,自己身为皇城司的一员,换算下来也算是他的党派人员。
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可隐瞒的,“我察觉柳州边军有异动,或许也有安东王的人,我怕届时圣人并不安全。”
说的比较隐晦,言下之意,她担心安东王对柳州军起了反意。
刘瑾笑了笑,伸手想揉裴敬脑袋尴尬缩了回去,她如今清明了,也不记得自己,此举确实有些不妥。
“说你聪慧当真没看错,大军带走也没那么容易,需要时间,若要决裂分支也需要契机,我们还有时间。”
“凤老将军挑选全能散军也是为防止大部分将才受到影响被带走,尽量减少边军损失,为后续做准备。”
裴敬松了口气,聪明人还是很多的,自己这点洞察力跟老将比还是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那就好。”
“不着急查,你就当在边境散心,多长几分见识。”
“好。”
“说说你如何活下来的?又如何摸进了皇城司?”
裴敬沉默了一下,挠了挠头,“当日府灭,有个散杀杀裴府满门时觉得我长得不错存了私心少了几分力道。”
“被阿父提前捡了回去。”怕他误会赶紧继续解释,“阿父裴季,也就是我义父,也买河东喜闻人士,同源不同宗。”
“阿父死前告诉我,他是早年入京谋生,冲撞了长公主马车险些就死了,是父亲救下他,且知晓他会验尸这才举荐皇城司做了多年仵作。”
“闻裴家出事,天未亮赶回乱葬岗翻到了还未彻底咽气的我,带回去倾家荡产的救了回来。”
刘瑾哑然,“倒是因果循环。”
谁说不是,心存善念才结善果,“家里没了钱,阿父年满离开皇城司,我又逢新兵招募这才入了皇城司。”
“阴差阳错下接触案子,也逐渐恢复记忆,其中多个案子凶手皆乃屠我满门的散杀凶手,其中杀我的凶手也曾杀人行凶被我与阿桓缉拿,现如今怕早已身成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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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兜兜转转。”
裴敬也觉得如此,地球是个圆,终将会绕回来。
“现白家少主,白歆与你是怎么回事?”刘瑾皱眉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