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就让他把借用散杀招杀的方法告诉了安东王，以为他就是弄个什么不重要的人，用完了，我也没听到什么动静。”

“我不知道他用散杀杀的裴府，我一直以为裴府就是场无妄之灾啊！”

汴都裴府乃寿王恩师他知道，况且他表弟喜欢裴家那有毛病的嫡小姐，他徐州的时候也曾远远见过一回。

公羊槿那殷勤劲儿，他又不是有病，杀裴府做甚！

看俩人黑沉的脸，涂钦雪也意识到，他俩并没有撒谎。

涂钦雪脸色也格外难看，三人一时氛围已经不能用怪异来形容。

半晌，刘瑾转头看向裴敬，“敬儿，抱歉。”散杀一事他也知道。

谁也没想到这种人竟然是造成恩师满门被灭的真相！

裴敬只觉得深深的无力感，都已经不能用言语表达自己此刻的感受。

比吃苍蝇还恶心难受，吞不下去，吐不出来。

涂钦雪吐出一口浊气，艰难开口，“你就是裴家那脑子有问题的嫡出小姐！”

裴敬转头，目光幽幽，“对，我脑子有毛病，你个傻缺，我打死你，让你给我全家陪葬！”

“承诺报恩，报你个鬼，什么都掺和一脚，去见阎王你怎么不掺和，我打死你个空想样貌不长脑子的傻缺！”

“什么都答应，没见过你这么蠢的，什么都借，看你还借不借！”

裴敬边骂边冲了过去，对着涂钦雪就是一顿输出。

“玉尘，别伤她！”刘瑾呵斥。

就算刘瑾不提醒他也不会伤她，自知理亏，只能不停的躲避，对着裴敬上了头不要命的打法也只能躲避。

看她招数，也应该学过，看似乱打，实则有章法，他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